“您要是熬壞了身子,雲風起來也會自責的啊。”
“你娘我有分寸,你先回去吧。”生怕白清顏再勸她休息,連忙先讓白清顏先走。
白清顏無奈,行了禮後退了出去。
不過,白雲風病了前前後後也有六日有餘,怎麼不見得一點好轉。
母親日夜照顧著他,也不會有人去傷害他。
更不會因為哪裏不幹淨不想起來。
像是喝了什麼昏迷藥一樣一直昏迷不醒。
等等!對啊,藥!能出問題的地方排除掉,不能出問題的也排除掉。隻要白雲風每天雷打不動喝的兩碗藥。
白清顏去白母那裏要來了一份藥單,隨後拿著去後廚,一個個對了下來。
沒多也沒少,這怎麼回事。
當白清顏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藥單。
若是不仔細可能還不能發現,單子最下麵的一味藥的字體跟上邊的是不一樣的。
一個工整些一個淩亂些,一看就知道是被其它加了上去的。她再去找診斷白雲風的大夫手裏拿了一份原始藥單,果不其然,最下麵那味藥,是多餘的。
南蛇根,有消炎作用,生長的陰冷潮濕之地,主要功效為殺蟲,適合外用,內服小量中毒,大量直接死亡,大夫不可能把這個藥加上去,看來…有人想要雲風死啊。
這藥單上隻寫了一克,這不足以能導致什麼,可見加上去的人也很膽小,既想讓白雲風死,又不敢有太大動作。
今晚月黑風高,是一個殺人夜。
白清顏手裏拿著一把匕首,藏在離廚房比較近的暗處,“嗒”廚房的燈滅了,一個清瘦的丫鬟走了出來。
白清顏如疾風般把刀架在了丫鬟的脖子前,這丫鬟就是平日給白雲風抓藥的,在她口中挖事,肯定輕而易舉。
“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是敢發出多餘的聲音,別怪我刀不長眼。”白清顏壓低了聲音,變成了粗啞的老鴨聲,難聽至極。
丫鬟嚇得腿軟,含著眼淚店點了點頭。
“白雲風的藥可是你抓的?”
“唔!”丫鬟聽到白雲飛三字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點頭,然後又搖頭。
“嗯?你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
“是我抓的藥,但不是我想去抓毒藥的!”
“毒藥?誰叫你抓的,為什麼要抓。”
白清顏心顫了兩下,居然真的有人想要白雲風死。
“是,是白清遙,她前幾日把少爺推進了湖裏,怕老爺罵她,所以加上了毒藥,想要少爺永遠醒不來。”丫鬟一下子全部事都抖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這丫頭沒拒絕反倒答應了,也不值得信賴,說不定她也有心想害死白雲風。
“白清遙那家母威脅我,我若是不下,她便殺了我母親,我也是被逼的。”
“行了,你先走吧,嘴巴給我閉緊點。”
丫鬟哆哆嗦嗦的應了一聲,馬上逃了去。
沒想到這白清遙居然還敢搞小動作,莫不是教訓沒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