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遛彎的時候，絲柔問楊凡：“我爸把你叫到一邊，都跟你說什麼啦？方不方便告訴我？”

楊凡想了想問：“你真想知道？”

絲柔點點頭。

楊凡說：“伯父不願當著你的麵說，可能是介於你們父女關係，他羞於說出口；因為你是女孩兒。但他不一定是不想讓你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他不想我和你在結婚之前生米煮成熟飯。”

絲柔一聽半晌不語，後來她又問楊凡：“你怎麼說的？”

“我向他保證：在和你結婚之前，我不會‘碰’你的。”楊凡嚴肅地說。

“你會不會怪我爸有這種想法呀？”絲柔問。

“不但不會，我還會更敬重伯父。一個做父親的，居然為女兒想的這麼周到，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又怎麼會怪他呢？”楊凡動情地說。

“楊凡，你是正人君子，說話算數；我好想你吻我，那可怎麼辦呀？”絲柔疑惑地問。

“真是個傻瓜，接吻不算的。真不知道你生理衛生課怎麼學的？”楊凡說完，輕輕吻住了她。單薄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的女兒香，楊凡把她摟在懷裏小聲說：“絲柔，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種‘嬰兒味兒’。”

“什麼是‘嬰兒味兒’？”絲柔不解地問。

“就是小嬰兒身上的奶香味兒，香香的、甜甜的，好聞極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有這種味兒，居然被你給嗅出來了？”

“那是因為隻有我和你這麼近距離的親近過呀！”楊凡輕柔地說。

“這倒是真的。除了父母，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了。也隻有你才會注意到我的細微處，就連我媽也沒跟我說起過這些。”

“兒女大了，父母自然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抱著摟著親近了，也就不會注意到了。我們之間就不同了，我喜歡你，在乎你，把你放在第一位，就會關注你的一切，包括細微處。”

“那我以後可要處處小心啦，免得讓你挑出我好多的壞毛病。”

“玫瑰花帶刺又有什麼關係呢？人們還不是照樣喜歡它的嬌豔？你有壞毛病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還不是照樣愛你愛得不能自拔？”

楊凡的話讓絲柔特別的感動，為了楊凡，她可以做任何事情；於是，她抬頭問楊凡：“你不是說要幫我預習嗎？什麼時候開始？”

“今天剛放假，不著急；這段時間你夠拚命的了。我想先帶你回家好好玩上幾天，放鬆放鬆，然後再回來幫你預習，你看好不好？”楊凡征求她的意見。

“你是老師嗎？聽你的，你說了算。”絲柔學著他曾經的口氣說。

“這會兒又拿我當老師啦？”

“無論我拿你當不當老師，你不都是我老師嗎？是不是，楊老師？”絲柔調皮地問。

“聽你叫我楊老師，還覺得怪別扭的；你還是叫我名字聽著更舒服。”楊凡接話說，“回去後收拾點東西，明天一早我來接你。這次，我們一起坐車回家。天太熱，自行車是騎不成了。”

絲柔高興地說：“那我們趕緊回家吧？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趁著涼快早點走。”絲柔不由楊凡再說話，拉著他就回家了。

第二天清晨，楊凡和絲柔早早就坐上了回楊凡家的公共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