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蔬。你好歹來了,杜先生家裏已經報失蹤了,沉蔬你來看看,他家裏不是你的親戚嗎?”瓜子看著他。
“好的,警局會派多少人手去查這件事呢?”
沒等對方回答,沉蔬已經心急火燎的拉著廖不起跑下了台階。
“去哪裏啊我們?”廖不起是摸不著頭腦。
“去艾琳茶莊。”
“你不覺得的艾琳茶莊的名字和奇怪麼?”上了車之後。廖不起問。
“有什麼奇怪的?”
“艾琳是個外國女人的名字,按說應該是一個咖啡廳的名字,但是卻是一個茶莊。”廖不起說。
“有什麼奇怪的啊,我養的那隻薩摩耶還叫西門吹雪呢。”沉蔬不以為然。
趕到艾琳茶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證明,杜先生根本就沒到。沉蔬心急道:“居然沒到!“
說著,她又心急火燎的帶著廖不起去了杜先生的家。
杜先生的家裏人,除了一直在歐洲的大兒子,都在大廳裏。
“這就是你們全部的人嗎?“瓜子看著,說:“你們都說說,案發的時候,你們都在哪裏?”
杜夫人說:“我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塗指甲油。”
美嘉正在擦著眼淚,說:“我在我的房間裏哭。”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嗎?”瓜子說。
“沒有。”美嘉搖頭說。
“那麼,你們家的人有沒有出門的?比如管家,仆人?”瓜子繼續說。
這個時候,廖不起忽然想起:“那麼,那個追求美嘉的那個司機,現在是在哪裏啊?”
“他也在這裏。”這個時候,沉蔬對著人群中一指。
原來如此,一堆人穿著製服,根本就認不出那個司機了。
現在這個司機,麵如死灰。
“我想問一下,當時杜先生失蹤的時候,你是在哪裏呢?嗯?”沉蔬指著那個司機說。
“我在花園裏種花。”司機說道。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嗎?“說著,沉蔬說著。
“在家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在花園待了一個下午,因為我的心情很差。“
司機的話說完了,杜夫人的話就酸溜溜的冒了出來。
“在家那是一定的,可是不知道在外麵有沒有別人啊,這些肮髒事,嘖嘖。“
杜夫人吹著自己未幹的指甲油,說道。
“也是,也有人會指使外麵的人綁架人的。“沉蔬下了一個結論。
“那麼,我們就等待綁匪來電話吧。“
說著,瓜子道。
電話鈴聲響了。說著,瓜子接起了電話。
“一百萬,在城郊公園,明天八點,讓美嘉來。“
“喂,我家先生是怎麼了。喂喂喂……“沒等杜夫人說完話,綁匪已經說完了話。掛掉了電話。
“明天,八點,城郊公園,一百萬,有問題麼?到時候我們警方會去監控,然後到時候會全程保護你的安全。”瓜子對著美嘉說。
“好的。好的。”美嘉連連點頭。
沉蔬這個晚上,就在這個家裏住了下來。
在半夜的時候,廖不起和沉蔬還是偷偷的出了門,因為他們看到大小姐美嘉也出門了。
“不會真的是你做的吧?“在後麵的花園裏,大小姐和那個司機正在糾纏著。
“怎麼可能,不是我,我吃了這個月,連下個月的錢都不知道在哪裏,我哪裏有那個能力,去找綁匪!“
司機道。
“那麼,真的不是你綁架了我父親?“美嘉說。
“不是,真的不是!“司機說。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們以後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美嘉和司機摟摟抱抱。
廖不起發表了一句:“看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白癡,男人說什麼都信。”
“你也覺得這個司機也很可疑,不過他說的對,他吃了這一頓,連吃下一頓的錢都沒有。哪裏有錢去雇傭那些綁匪的呢?”廖不起回到自己的房間,說道。
“說不定有別的隱情在裏麵。”沉蔬說道。
“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所有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廖不起說。
“估計杜先生的人生,也是不尋常的吧。“廖不起說。
“是的,他自己白手起家,以各種手段,聚集財富,不過,那個時候,他巧取豪奪,視法律為無物,他一直都說,法律是個屁,可以說,杜先生的發家史,是一個不光彩的曆史。“
沉蔬的話,讓廖不起沉思起來。
“那麼說,有可能,是他的仇家,現在想想,就算那個時候有仇人,他的仇家的孩子也都長大了。”
“是什麼樣的仇恨,讓仇人的孩子也來報仇啊!”沉蔬說。
“你知道,仇恨是一種特殊的情緒,可以在親屬之間延續。”廖不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