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收網!“說著,瓜子就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說著,所有的警察一擁而上。然後把兩個鴨舌帽,給摁倒在地。
“喂,說,你綁架的人,在哪裏!”說著,瓜子踩著他的臉。
“我不會告訴你的!”說著,對方就咬緊了牙關。
“為了一點錢就做綁匪,你們很有膽子啊,那麼,為了一點綁架的費用,還不珍惜自己的小命!”說著,瓜子繼續踩著他的臉。
“嗚嗚嗚……”對方被踩得口齒不清。
“說!被你綁架的人在哪裏啊!”瓜子看著對方。
美嘉問綁匪,道:“喂,你說,我的爸爸在哪裏,你把她放到哪裏去了?”
“帶回去吧。”瓜子道。
“怎麼樣?”廖不起還在沉蔬的辦公室裏喝茶,看到了一臉苦相的瓜子。
瓜子說:“我和你說,那兩個綁匪,簡直是煮熟的鴨子,隻硬了一張嘴巴。打死都不說,我都沒有辦法了。“
“從這裏,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事情了。我們再去調查一下吧。”廖不起拿起包。
“這個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明明就是綁匪,估計還有同夥,如果他們被捕的消息被傳出去,那麼估計,就會被撕票的吧。”
“不會,如果同伴沒有撕票,但是這麼長時間,同伴都不回去,同夥也會知道他們的同伴出事了。而現在,都沒有撕票的消息出來,那麼,我就大膽猜測,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綁架要錢那麼簡單。”廖不起分析道。
“那麼,你的看法呢?”沉蔬問。
“我的看法是,綁匪有比要錢更重要的目的。那個目的是誰,那麼,我也不知道。“廖不起抽起了煙。
在杜先生的家裏,美嘉還有杜夫人,正在惴惴不安的等著電話。
與他們一起在等待的,還有廖不起和沉蔬。
“為什麼還沒有電話呢?”美嘉有點焦急。
電話響了起來,美嘉趕緊接起了電話,說:“喂!“
“你們真不守規矩啊,居然報了警,那麼你們就沒有任何辦法去見你們的杜先生了!”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威脅。
“永遠,你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他的,我隻會讓他慢慢的受盡折磨。哈哈哈,然後你們就永遠都找不到他。”對方的電話裏說著。
對方掛了電話。
廖不起對沉蔬說:“我的看法是正確的。”
“你還在愣著幹嘛啊,你的看法是正確的,你還不去追查事情的真相啊!”
杜夫人說著,她點著一支煙,對著廖不起指責道。
“啊,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查,不過要等一個星期,大概。“
“那麼長啊!“說著,杜夫人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再見。“說著,廖不起帶著沉蔬,然後走出了這個別墅。
“難道你不認為杜夫人,很有嫌疑嗎?“沉蔬說。
“有嫌疑?如果她有嫌疑,那麼杜先生一定是被撕票了。但是綁匪說並不撕票,就說明綁匪對於這個綁架案,並不是關於錢。而是有別的目的。“廖不起分析道。
“這個目的,難道就是為了讓整個杜家難過嗎?或者是說,故意折磨杜先生?“沉蔬看著廖不起。
“我認為是這樣的,或許,綁匪想和杜先生一起喝個茶也說不定。廖不起很輕鬆的說。
“你真搞笑。“沉蔬笑著。
“我們去查一下杜先生的陳年舊事吧。估計我覺得這裏麵會有很大的彎彎繞。所以,我會回到杜先生的故鄉,去調查一些事情。”
“好啊,我陪你一起去!”說著,沉蔬拍著巴掌。
當他們到了杜先生的故鄉的時候,沉蔬揮舞著胳膊,說:“我怎麼知道,這裏居然是這麼一個窮鄉僻壤。”
沒錯,這裏是一個窮鄉僻壤,所有的房子,在看慣了高樓大廈的廖不起和沉蔬來看,像一個小爬蟲。
“請問,這個人的住址是在哪裏啊?”廖不起拿著一張紙,問著過路的,扛著鋤頭的行人。
“哦,這個人,在村子的最偏僻的地方。”行人道。
他們到了那個村子裏最偏僻的地方的時候,這個房子非常低矮破舊。
廖不起上去敲門,沒有回聲。
沉蔬去敲門,冷不丁被門的縫隙裏露出來的一個披頭散發的麵孔給嚇了一跳。
“嘿嘿,我的孩子來了,我的孩子來看我了,哈哈哈,來啊,有糖吃啊!”
對於這個瘋女人,沉蔬厭惡的往後一退,大叫道:“我說,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在這裏出現啊!“
“你難道不知道,她是……“
廖不起的話,自己斷了,他自己都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