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正和我的閨蜜在一起。”
玫瑰回答得也是很直爽。
“你的閨蜜?她是幹什麼的?“沉蔬拿出小本本來記錄。
“她是一個舞台設計,哦,很有名的,經常能見到藝人。“玫瑰給自己換了杯綠茶。
“哦。就你們兩個人?“
“不是。我們正在音樂酒吧喝酒。很多人都在現場,都可以為我們作證。“玫瑰笑著說。
“哦,那就好。“說著,沉蔬就站了起來,和玫瑰握了握手。
“你覺得玫瑰是在說謊話?”
“我不覺得。”
沉蔬如此回答。
廖不起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既然認為她說的不是壞話,那麼……”
“有種奇怪的直覺。”這個是沉蔬說的。
廖不起聳聳肩,請原諒一個男人無法理解女人的直覺。
跟死者有關的人,正一個接一個進行排除。
排除了一圈,大家都沒有找到所謂的嫌疑人,都覺得有點焦躁。
“為什麼都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呢,奇怪?“沉蔬托著下巴。
“這個,可能是你們沒有查到的人做的。“廖不起看著警局內部的資料。
沉蔬把廖不起帶入警局,浪秋風也把廖不起作為自己人,也是醉了。
“我覺得最奇怪的一點,就是這個命案的發生,是在那個拋屍案的後一天。”廖不起看著檔案。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沉蔬抬起頭,她正在咬著筆尖。
“我覺得有點關係吧。”廖不起聳聳肩。
“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覺得有關係呢?”
“我的直覺。”
“呸!”沉蔬對於這個隻有一個呸字。
為什麼女人能夠用直覺,而男人不能用呢?奇怪的問題。
“不過,這個女人好像……”
沉蔬看著一張合影,喃喃自語。
“我看看。”廖不起拿起照片,說:“這個女人,好像是……”
“對!“兩個人麵麵相覷。
“這個女人好像是那個拋屍案中,那個死者最後摟著走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就是玫瑰的閨蜜。
“會不會有什麼聯係?“沉蔬看著廖不起。
廖不起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構想。
“沉蔬,你還記得不記得,那天晚上,你和玫瑰的車撞到了麼?”
“記得。”
“那麼,我們去查報修記錄?”
“好。“
說走就走。,兩個人查了玫瑰的車的報修記錄。
“沒有什麼特別,就是車頭摩擦,還有車的墊子都說要換掉,後備箱不知道什麼原因,有被劃傷的痕跡。嗯。警官?“
沉蔬和廖不起再次麵麵相覷。
如果是有經驗的人,那麼車墊子已經被燒掉了吧?
“玫瑰小姐!“當沉蔬再次來到玫瑰的桌子旁邊的時候,玫瑰抬起頭,有點好奇的說:“怎麼了,沉蔬小姐,你怎麼又來了?”
“我問你,你的車修好了麼?”
“我的車,賣掉了。”
“賣掉了?你剛剛修好了,就賣掉了?”對此,沉蔬表示不解。
“我覺得這輛車不吉利,一個好友說要二手車,我就賣掉了,怎麼了?”玫瑰抬頭。
“那麼,車在哪裏?”沉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