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同情他了,因為所有的人都對於田的評價不佳,所以這個人根本就是個人渣嘛。”沉蔬有點為被拋棄的女人打抱不平的意思。
當他們到了電視台的時候,見到了於田的獨生子,於田的獨生子,叫做清田。
當他們說明來意的時候,清田忽然表現得很憤怒:“我不認識他,我也不承認,他是我的父親!”
“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你血緣的父親,所以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你父親的仇家嗎,另外我想問一下,你前天晚上的時候,在7點和9點之間,是在哪裏呢?”沉蔬問道。
“前天晚上,我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清田說道。
“你的女朋友?”廖不起說。
“那個就是我的女朋友。”清田往旁邊一指,一個長頭發的,而且有著曼妙身材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走了過來。
“我是他的女朋友菱紗。你們有什麼事嗎?”
沉蔬出示了她的警官證。
“哦,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起吃飯來著,在我們租住的房間裏。“說著,菱紗的臉上飄起了一絲紅暈。
看著這個紅暈,那麼再不懂事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雖然不好意思問。
“那麼,有其他的目擊者嗎?”
“有的,當我們一起買菜回家的時候,隔壁的大嬸看到了,而且和我們打招呼了,對不對啊?”清田看著菱紗。
“是的。”菱紗羞澀的點點頭。
“嗯,原來是這樣的,告辭。”
離開電視台的廖不起和沉蔬,一邊沿著馬路散步,一邊在思考著。
“難道廖不起先生,你也認為他的兒子有殺人的嫌疑嗎?“沉蔬問。
“作為一個偵探,不會放過任何的可能性的,這是守則。”
“可是……”
“不是什麼可是,有的時候,人性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廖不起說道。
他們在賣冰激淩的前麵站住了,然後各自買了一支冰激淩。
“啊,在如此炎熱的天氣,我們有了冰激淩,感覺涼爽多了。”
沉蔬有了吃的,就感覺很開心的樣子。
“還有一個可能性呢。”
說著,廖不起指了指沉蔬的本子,對,還有一個嫌疑人。
那就是當年因為剽竊於田的作品被告上法庭的賓山。
當廖不起進入了賓山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就被這個房間裏特有的所有的煙酒的味道給嗆了一個跟頭。
隻見一個醉漢迷糊不清的,在地板上。
“喂,請問你究竟是不是賓山?”
沉蔬對著這個醉漢大聲喊著。
“賓山,是幹嘛的啊?我不是賓山。”
“你不是賓山,那麼你究竟是誰啊?”
廖不起跨過他的身體,然後用手撥拉開對方的頭發,說:“這就是賓山。”
“喂!“沉蔬對著他大聲嚷嚷著。
“他醉了,大概一時半會兒都醒不了了。”廖不起說著。
“那麼,我應該讓他清醒一點。”說著,沉蔬就從廚房接了一杯水,直接潑到了對方的臉上。
“唔。”醉漢有點醒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賓山。”
“還是等他醒過來再說吧。”
他們在這個滿是酒味的房間裏,一直在這個地方待了好幾個小時,終於,這個名字叫做賓山的,終於悠悠醒轉。
“喂,我問你,你究竟有沒有什麼情況啊!你這個時候才醒!”
沉蔬煩了。
“我是賓山。”
“我問你,於田死了,你前天晚上,7點到9點的時候,究竟在幹嘛呢!”
“於田死了?”賓山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太好了,他終於死了,他終於死了!”
“我是問你,你在前天晚上7點到9點的時候,你究竟是在幹什麼呢!“沉蔬有點沉不住氣了。
“我也忘記了。”
對於賓山的回答,廖不起無言以對,他拉住已經近似要抓狂的沉蔬道:“看他這個樣子,估計他那個時候在想什麼,他都不知道了。”
“我覺得問也白問,估計他殺了人之後,都不記得自己做過了。”沉蔬歎口氣。
“估計這種狀態,能殺人,也算不錯了。”廖不起歎口氣。
出了那個陰暗的房間,沉蔬問:“那麼,你不認為賓山是凶手嗎?”還是他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凶手?”
“像不像凶手,根本就不能判斷是不是凶手的理由。“廖不起說著。
“你說得對。那麼我告訴你,這個人也很可疑,說不定他就是自己裝醉的呢。你看,前天的時候,7點到9點的時候,他就沒辦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了。”廖不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