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走。“顧永一的嘴角湧上了一陣微笑。
“你知道嗎,在人死前,往往會留下所謂的死亡訊息,指出是誰殺死了自己。“顧永一說。
“可是勝利的那個手勢是幹嘛?難道不是因為死亡之後屍體僵硬而引起的嗎?“廖不起不懂了。
“或許是,不過很多時候,這些手勢都代表著不同的意義。“顧永一說。
“我真害怕又是一個像阿萌那樣的女人,一不開心把自己的男朋友給殺了。”沉蔬說著。
“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男朋友給殺了,然後動用全校的力量把無辜的一個人逼成殺人凶手,這種心思,多麼可怕啊。“廖不起估計又想起了林雪。
那麼可愛的女人,為什麼成了一個可怕的殺人凶手。而深愛丈夫的王太太,為什麼又成了加害他人的人?
這不科學!
廖不起承認,對於女人,他不理解。
麵對著天空的黃昏,三個人默默的看了看,廖不起說: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回去之後還有一個渾身綁著炸彈的人,再等著我。
當然,這就是一個難題。
顧永一愉快的一豎領子,說:“我陪你去。”
顧永一說:“我是最有名的偵探,你就相信我吧。”見廖不起和沉蔬都盯著他,他趕緊說:“不好意思,我也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談判專家。”
走到了偵探事務所。兩個人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安小陌和黃健正在玩撲克牌。
兩個人看到他們回來了,還打了一聲招呼。
“喂,你就不怕我是警察嗎?“顧永一坐了下來,對著眼前的黃健說。
“你不是,我看過你的訪問,你是大偵探顧永一。很高興見到你。”說著,黃健伸出手。
“嗯,我希望你處理事情的時候平和一點了,不要用這種激烈的方式如果讓警察看見,更會坐實你的罪名。”
顧永一的話很有道理。黃健也承認了,他說:“我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沒有人相信我的清白。”
“哦?“顧永一交叉雙手。
“如果警察肯聽我的辯白,就不會把我當做殺人凶手了。“黃健有點憤怒。
“我了解,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無罪的話,警察也不能拿你怎麼樣,那麼這樣可好,我也出把力,幫你找到真凶,如何?“顧永一說。
“我恐怕暫時沒有那麼多錢付給你。“黃健皺皺眉頭,說。
“不用,對於我來說。破案的快感遠遠勝過,得到錢的快感。“顧永一大手一揮,說:”我來問你,你在學校裏,還有什麼仇家?”
“仇家?”黃健微微一笑,說:“大概都是我的仇家吧,不然也不會都不為我說一句話。”
“這個社會本來就很冷漠的。”沉蔬插嘴。
“但是,這次的冷漠,讓我寒心。如果我能洗刷冤情,就不會在那裏呆了。”黃健玩著手中的鑰匙環。
“那麼名字叫做小穗的女音樂教師,和你們的關係怎麼樣,我是說,和死者?”
顧永一如此問。
黃健愣了下。說:“大概不錯吧,我也不了解,這些風流韻事。我也不想讓這些風流韻事進入我的耳朵裏,畢竟跟我的科研無關的。對於跟我的科研無關的事,我一概不關心。”
大概是因為你對跟科研無關的事都不關心,所以大家才對你不關心的吧?沉蔬在心裏腹誹著。
“我搜集了你的同事們對你的評價。”顧永一拿出了一個小筆記本。
廖不起目瞪口呆:“顧永一什麼時候做的偵查,怎麼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能力,這種超前意思。嘖嘖。”
“他們對你的評價都是科學怪人,怪咖,不近人情,冷血之類的。”
黃健擺擺手,說:“他們對我的評價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是一個高功能反社會的,你不了解嗎,福爾摩斯也是這樣子的,但不代表他會去殺人。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是說,跟我的科研無關的事,我都不會做。”
“果然是怪咖。“廖不起對著眼前的黃健貼了一個給力的標簽。
“那麼就是說,你沒有仇家。“這個是顧永一說的。
“也許是吧。“黃健喝了口茶葉。
“那麼,我有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試一下?“顧永一出了一個主意。
“是引蛇出洞嗎?“黃健說。
“你的智商很高。“顧永一讚歎道。
“我也這樣認為。“黃健還真的接下了這個讚歎,絲毫不謙虛。
“那麼,怎麼保證我的安全?“黃建問。
“你的身上不是有炸彈嗎?“顧永一反問道。
黃健笑了,說:“你果然是有一套,不愧是第一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