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裏?”秦朗狐疑道。

“大伯他們要找我談點事情。”林馨兒著已經上了車,滿臉愁緒被秦朗盡收眼底。

秦朗不再多問,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呼嘯的引擎聲響起,奧迪離開別墅,一路奔馳,開到一處茶樓。

兩人下車,秦朗跟著林馨兒走進茶樓,來到一個包廂門口。

推開包廂門,一群打扮光鮮的男男女女圍著茶幾坐成一圈,正在三三兩兩地聊。字&l;更¥新/速¥度最≈駃=0

秦朗認識這群人,都是馨兒的親戚。除了自己的嶽父,還有馨兒的大伯、大嬸、二伯、二嬸,以及幾個堂兄妹。

“喲,這不是朗嗎?就放出來了?”一個尖刻的聲音響起。

林馨兒柳眉微皺,深呼一口氣,神情不悅道:“大嬸,秦朗隻是犯了一點錯。”

“我們都聽了,他去尋花問柳,碰到派出所掃黃當麵被抓了個現行,我們林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大嬸冷冷道,狠狠瞪了秦朗一眼。

“馨兒,我們都是為了你好。有些東西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另外一個女人道。

“二嬸,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林馨兒咬著薄唇道。

秦朗神色淡然,看都懶得看眼前這群人。前世他們就是這幅嘴臉,當初自己還是秦家二少的時候拚命巴結,知道秦家放棄了自己就極盡冷嘲熱諷。

“咱們堂姐長得如花似玉,嫁給這種窩囊廢,真是暴殄物。”一名留著齊劉海,皮膚白皙的少年道。

“就是就是,這種隻會吃軟飯的家夥,一點用都沒有,浪費我們馨兒姐的大好青春。”坐在少年旁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嫌棄地道,正是林馨兒的堂妹。

秦朗充耳不聞,表情依舊雲淡風輕。修仙兩百年,怎會為一群螻蟻動怒?人世間千種憂愁,唯殺字可解!隻不過眼前這些人都是馨兒的親戚,不方便動手罷了。

這時,一個梳著大背頭,滿臉絡腮胡子,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輕輕咳嗽一聲,場麵頓時安靜下來。他看著林馨兒道:“馨兒,今找你過來是談正事的。馨語集團撐不下去了,大家都覺得應該趁早賣給徐家。”

“賣給徐家?”林馨兒冷漠的臉上又多了一層冰霜,難以置信地瞪著男子道:“馨語集團是我媽一手建立起來的,當初分股份給你們每年坐拿分紅。現在公司有難,你們不僅沒有拿出一分錢幫忙,還要讓我賣掉我媽打拚這麼多年的心血?”

中年男子沉聲道:“馨兒,商場如戰場,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你一個女兒家撐得太累了,不如趁公司還值錢的時候賣掉,享享清福。爸爸這都是為你考慮。”

“你為我考慮?媽媽去世之後,你成夜不歸宿,喝酒賭博,在外麵找女人。沒錢就問我要,口口聲聲為我考慮,你付出過什麼?”林馨兒有些激動地,身體微微發抖。

“啪!”旁邊一名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正是林馨兒的大伯林樹海,怒道:“馨兒!樹河他畢竟是你親爸,你怎麼話的,這是不孝!我們今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當初逼著我嫁進秦家,現在又逼我賣公司,我看你們就是想早點把錢拿了好去逍遙快活。我絕不答應!”林馨兒氣得柳眉倒豎。

她的母親在大學的時候和林樹河相識,畢業後放棄了留在燕京的高薪工作,和林樹河一起回到江州創業。沒想到結婚後林樹河整日不思進取,公司根本不管,拿著家裏的錢在外麵花酒地,經常夜不歸宿。

林樹河臉色陰沉,正要發作,突然聽到外麵有人話:“豹爺,裏麵已經有客人了,要不我給您換一間更好的吧。”

“滾開!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有種,連我花豹的麵子都敢不給。”

“砰!”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三個人高馬大、剃著板寸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凶神惡煞地盯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