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時間秦朗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修煉上麵。雖然現在還是江州一中高三的學生,但是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

學校裏那些曾經欺辱、踐踏、瞧不起自己的人,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這剛吃過午飯,林馨兒正準備出門談一筆生意,卻被秦朗叫住了:“馨兒。”

“嗯,怎麼了,有事嗎?”林馨兒穿了一套剪裁合體的白色職業西裝套裙,一頭烏黑長發挽在腦後,氣場強大又不失嫵媚,渾身上下散發出職場女強人的幹練氣質。

她半彎著腰,正在穿一雙米色高跟鞋,一隻潔白如雪的纖細手臂扶著門框。秦朗看呆了,如此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卻嫁給了自己這個窩囊廢……難怪林馨兒的親朋好友都為她抱打不平。

“馨兒,那個……能不能……借我一點錢?”秦朗紅著臉道。

沒想到堂堂九荒魔尊,在宇宙吞星吐月,橫掃虛空,現在卻要伸手向女人要錢。

“上次給了你一張卡,這麼快就花光了?”林馨兒秀眉微蹙,站直身體,一雙光滑雪白的大長腿亭亭而立,美眸中閃過一抹失望。

下一秒,還是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秦朗,道:“最近公司運營情況不是很好,資金緊張,省著點花。”

完,便開門走了。

秦朗拿著銀行卡,心中五味雜陳。林馨兒恐怕已經認定自己是吃軟飯的白臉了,和她恨之入骨的親爹沒什麼區別。現在之所以還沒提出離婚,一來是怕秦家麵子上過不去,更重要的恐怕是有了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可以幫她趕走身邊不少蒼蠅。

秦朗晃晃腦袋,把這些無用的想法統統拋之腦後。等自己恢複了實力,到時候多少榮華富貴別人都要搶著送上門來!隨即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市郊的一條古玩街,在裏麵購置了一些朱砂、狼毫和黃紙。沿街的一些風水店鋪裏偶爾有賣符籙的,不過他看了一眼,根本就沒任何靈氣,隻能自欺欺人求一個心安罷了。

回到家後立刻鑽進房間,關好房門。秦朗把黃紙在書桌上鋪開,狼毫沾上朱砂,集中意識把靈氣聚集到朱砂當中,然後開始畫符籙。

當第一張符籙畫完的時候,秦朗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畫符看起來輕鬆實際上十分消耗靈力和精神。

“失敗了!”秦朗有些失望道:“到底還是我現在的實力太弱,想當年隨手便能畫出十品符籙。”

一整秦朗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連吃飯也沒出來。林馨兒下班回家,琴媽幫忙把外套掛上衣架,一臉擔憂地道:“姑爺買了一堆黃紙和朱砂什麼的,一回家就進了房間,飯都沒吃,直到現在都沒出來。”

林馨兒換上拖鞋,皺了皺柳眉,自從上個禮拜把秦朗從局子裏接回來,感覺就很奇怪,難不成受了什麼刺激?

“嗯,我上去看看。”一邊著就走向樓梯。

林馨兒來到二樓秦朗的房間,推開房門,隻見一地秋風掃落葉般淩亂的黃紙,書桌上朱砂斑駁。秦朗正躺在床上吸煙,樣子有點憔悴。

“馨兒,下班了。”秦朗坐了起來。

“嗯,你這是……在幹嘛?”林馨兒滿臉狐疑地道。

秦朗跳下床,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折疊成方片的符籙,遞給她:“閑著沒事,從書上學了一點符籙之術。這是一張平安符,你帶在身邊,關鍵時刻能抵禦一次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