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上八點,聚賢樓最大的豪華包廂——金鱗閣,幾十名黑衣黑褲的男子站在外麵巡視,

包廂裏麵,楊虎坐在首座。落座的還有其他幾名中年男人,全部都是江州有名的富豪,他們受到楊虎邀請而來作為見證者。

包廂內還坐著一名長的普普通通的青年,穿著樸素的運動裝,顯得極為突兀。楊虎沒介紹他,其他富豪自然沒把他當成人物,各自聊,把他晾在一邊。

正在此時,外麵走進來一群人,約莫七八個左右。為首的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步伐龍行虎步,身邊跟著一名白發皓首的老者,一副仙風道骨的氣質,眼睛半睜半合,好像沒把誰放在眼中。

“元叔來了。”

“元叔好。”

“元叔,好久不見了。”

幾名富豪連忙起身主動打起了招呼。那為首的中年男人正是徐九誠的父親徐彪元,身後跟著幾名馬仔,腰間脹鼓鼓的,顯然帶著家夥。

徐彪元霸氣的往沙發上一坐,那老者跟著坐在他的身邊,其他人站在身後。

“誰是秦朗?敢打傷我兒子!”徐彪元皺著眉頭,冷聲道。

秦朗麵無表情的盯著他,道:“我就是秦朗。你兒子派人製造車禍撞林馨兒,為了吞並馨語公司不折手段,我打他隻是給他一點的教訓而已。”

這時其他幾名富豪才突然反應過來,紛紛把目光投向剛才話的平凡少年。江州大不大不,上流社會圈子裏消息流通的很快,大部分人都知道徐九誠兒子被人打傷的事情。

“原來就是這子打傷了九誠,到底什麼來頭?居然敢得罪元叔。”

“聽是寧州秦家的人,不過是秦家的棄子。”

“就是那個和林馨兒結婚的窩囊廢?”

大家議論紛紛,秦朗充耳不聞。

徐彪元目光凶狠的盯著秦朗,冷聲哼道:“子,你敢打傷我兒子,今不殺了你,我徐彪元以後沒辦法在江州混了。”

楊虎不急不慢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笑著道:“元叔,今我請你過來是就是為了和解的。這位兄弟跟楊公子有點誤會,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情算了怎麼樣。”

這話的輕飄飄的,但如果徐彪元真的答應,就承認自己要比楊虎低一頭。兩人都是江州黑道巨擘,業務衝突很多,早就想做一個了斷。

徐彪元冷笑道:“虎爺,你的口氣挺大的,當我是街頭的癟三?今秦朗我要殺,你也必須離開江州。”

楊虎皺緊眉頭,身邊的黑豹站出來:“徐彪元,你口氣太大了吧,要讓虎爺離開江州?”

“葉大師。”徐彪元朝著身邊的老者輕輕點頭,然後看著楊虎道:“這位葉大師是我從永州請過來的大師,如果你的人能打敗葉大師,我主動退出江州地界。”

話音剛落,那位眼睛半睜半眯的葉大師突然睜開眼睛,眼裏閃過一道精芒,緩緩站起來看著黑豹。

黑豹是楊虎手下第一戰將,曾經在華夏十大軍區的夏魂特種兵部隊入選備選隊員,因為身體受傷的緣故不得已退役。實力強的恐怖,一直是徐彪元忌憚的人物。

“找一個糟老頭來就想讓虎爺把地盤拱手相讓,哼!”黑豹冷哼了一聲,“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葉大師不急不慢掏出一塊玉佩握在手中對準黑豹,輕哼道:“不知所謂!”

秦朗眼睛裏閃過一道精芒,這玉佩中居然有靈氣波動!

隻見玉佩中忽然射出一道金芒撞在黑豹身上,黑豹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嘴裏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是什麼?”

“神通法術!”

整個包廂中靜若寒喧,就連楊虎臉色都動容了,雙手緊緊捏著扶手,身體有些輕輕的顫抖。要知道普通人打架就算是武者一拳打斷樹木,踢碎鋼板都還可以理解。

但是葉大師手中金芒一閃,直接將黑豹擊飛,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簡直是神仙一樣,隻有神仙才會神通法術。

“大哥。”灰豹和花豹立馬衝過去扶起黑豹,忌憚的看著葉大師。

徐彪元哈哈大笑道:“葉大師可是永州有名的風水大師,入道修為,堪比神人一般的存在,楊虎你還不快點認輸!”

包廂裏的富豪們眼中紛紛露出羨慕之色,這等會道法的高人隻在傳中聽過,今居然親眼看見了,實在驚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