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一貫冷漠疏離的聲線帶著性感的天籟,讓雲夏找回了點魂,雲夏差點就以為自己被鬼侵了。
定了定心神,雲夏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臣妾隻是做了一個噩夢,嚇醒了而已。”
“哦,什麼夢?”秦王停止惡趣味的挑逗她,隻是抬起一張醜陋得讓人惡心嘔吐的臉,喉間溢出性感迷人的聲音。
雲夏將自己的衣裳拉攏,然後朝秦王努出一抹明媚的笑。“沒什麼,就是夢見自己不小心被豬拱了,所以被嚇醒了。”
秦王的眼底閃過一抹戾色,眸光陰沉的落到她按壓著胸前紐扣的手上。
忽然,他欺身上前,將她的手反背到背上,醜陋的臉毫無預兆的就貼了上來。
冰涼的唇攫住她的那抹柔軟,肆無忌憚的碾壓著。
竟敢罵他禽獸?
“為夫倒是覺得必然驚險刺激。”含混不清的聲音傾斜出來。
雲夏瞪大瞳子,咬緊牙關。
被男人強吻了,她是該呼死他呢?還是該呼死他?
雲夏試圖掙脫他的手,可是這個殘廢的手勁特別大,雲夏這副身子骨柔弱不堪,她竟然有些被他吃定的無力感。
可是,強者啟能輕易服輸?
就在他拗開她的貝齒試圖進來時,雲夏忽然狠狠的咬在他的嘴皮上。
一股子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溢出來。
秦王一把推開她,“你竟敢咬本王?”
雲夏委屈的望著他,“相公,你弄痛我了。”
“第一次,都會疼。”男人陰鷙道。
雲夏無語。
第一次,是這麼用的嗎?
秦王望著她那粉嫩腫脹的菲薄小唇,眼底撇過一抹嘚瑟。
“連接吻都不會,還敢嘲笑本王短小快?”男人的眼底漫出輕鄙的意味。
清芷楞楞的望著他,“相公你來玉衡院的目的就是為了證實你不是短小快?”
秦王的眸色再次加深。
他才不會告訴她,他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她給他生個猴子。
“好,臣妾知道了,下次臣妾會跟外人說,相公你不是短小快。可以了吧?”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
秦王想也不想,雙手捧著雲夏那張坨紅的臉便親了上去。這一次,他帶著娟狂邪肆的霸氣,帶著攻城略池的勇猛。
一個吻,天昏地暗。
雲夏被他吻得有些窒息,可是當她對上他那雙嗜血的眼神時,雲夏徹底清醒了。
無愛承歡,他把她當做荷爾蒙宣泄的工具?
雲夏的手毫不客氣的覆蓋在他大腿上,他用力,她更加用力。
“啊!”他嗤了聲。
雲夏佯裝會錯意,配合他呻吟了下,“啊!”飽含情欲。
他吃痛,齜牙咧嘴的推開她。“你能溫柔點嗎?”他怒吼。
雲夏眼底閃過一抹暗嘲,臉上卻掛著委屈的表情。“相公,我知道錯了,我會憐香惜玉的。”
憐香惜玉你個毛!
性趣全無。
秦王悻悻然的回到暝雪殿,輪椅剛滑進門口,便粗魯的扯下自己的人皮麵具,大手娟狂的那麼一揮,麵具在空中瑟瑟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