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壓根不關心,知道才奇怪!”何燦燦洋洋得意:“就昨天,你不是被羅老師叫去了辦公室,然後語文老師上課已經十幾分鍾了才回嗎?就在那開頭,語文老師一到教室就誇你作文文采特別好,然後還說了在辦公室羅老師曾說挺看重你的……”

“你是不知道,那個時候馬芬芬的臉有多臭!之前可一直都是她的作文被誇,現在你來了,就把這個卑鄙小白臉徹底壓製了!簡直爽嗨!”何燦燦越說越興奮,仿佛那個被老師誇得人是她自己一樣。

馬——芬芬?

溫晚想了好一會兒,腦子裏閃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還是沒想起來馬芬芬長什麼樣子。

眼看何燦燦的話題越說越飄,溫晚連忙轉移話題,點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她們,是怎麼知道我被羅老師叫去說了關於班委的話題?”

何燦燦的話一下子哽住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哦,你都沒跟任何人說過,除了我——”

何燦燦話語一頓,然後語氣很是緊張:“晚晚,我沒有說的!我們倆聊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真的!我……”

“我知道你不會的,我相信你。”溫晚淡淡地安撫她,“我知道你不是愛到處顯擺亂說話的人。而且,老師就是提醒我會有班委競選,我沒有做的事情我為什麼不敢告訴別人?這種事情,也隻有心裏有鬼的人才害怕被知道。”

何燦燦舒了一口氣:“晚晚你是相信我的就好。”

想到溫晚剛剛點出的那個核心問題,何燦燦也是很不解:“可是話說回來,除了我倆,還有誰會知道這個事情啊?”

許是秋日清晨的溫度太過宜人,腳邊的小胖橘頭一點一點的,眼皮子上下打架,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像極了人。

溫晚手指從它柔軟的肚皮上輕柔掠過,舒服得小胖橘直呼嚕呼嚕。

“哼,也不知道是誰這麼齷齪,像個長舌婦!”電話那端的何燦燦還在哇啦哇啦地吐槽著罪魁禍首了,“希望以後的班委可別這樣,怎麼看都覺得是玷汙了班長。”

高考改革尚未實施,今年也還是文理分科,涼城一中每到高二就會進行文理分班,高二一班也可以算得上是個新班級。隻不過因為原來的一班大多數是讀文科,隻有很少的同學選擇了理科,於是學校將那些少數理科生分去了其他班,再將其他文科生抽了幾名進來組成現在的一班。總的來說,一班基本上還算是沒什麼變化的。

但是為了公平起見,羅玉開學後隻選出了班長維持班級工作,其他班委暫且等著十一收假後統一競選。

溫晚漫不經心地摸著貓的手指一頓,眼眸微閃,手上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

那端的何燦燦沒有聽見她說話,道:“晚晚?晚晚?你還在聽嗎?”

溫晚的思緒被拉回,她眨了眨眼睛:“抱歉,剛剛想一些事情去了。”

何燦燦嘿嘿一笑:“嘿嘿沒事的,我也經常發呆~不過你剛才想啥呢,叫你幾聲都沒聽見,該不會……是在想哪個帥哥吧?”

溫晚輕蹙著眉,腦海裏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她隱約有些頭緒,不知不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晚晚?晚晚?”何燦燦疑惑地呼喚著她,“你不會還真在想帥哥吧?這麼著迷~”

視線掠過書桌上的一張花名冊,腦海裏的猜想逐漸清明起來。

溫晚忽地出聲:

“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啊?真的嗎?!”何燦燦激動得蹦起來,卻忘了自己整坐在書桌前,直接從椅子上摔下去,硬生生地坐了個屁墩兒。不過她一點也不在乎,隨手拍了拍便一臉興奮好奇追問道:“是誰啊是誰?!”

何燦燦腦海裏飛速運轉,不等溫晚回答又道:“那我們現在打算怎麼辦?她們現在可都在背後說你!”

溫晚微垂著眼簾,長睫覆在眼下,手指輕敲著地板,一下又一下。

忽地輕笑。

這些個雕蟲小技,以前那群人可比這狠多了。

“怎麼辦?”溫晚唇角微勾,眼裏笑意未達眼底,聲音輕極了:“當然是——

走著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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