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夏玲嫁進祁家,一直在想方設法地懷上祁晉的孩子,可是一直沒有動靜。在外麵玩的時候,喝酒喝多了,摟著個小鮮肉就一下子玩嗨了,也沒做什麼措施。等發現懷孕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月份越大越瞞不住。祁晉最近一段時間很忙,就沒碰過她,這個時候要是知道她懷孕了,後果不堪設想。這些年來,夏玲借著祁晉的名號享受著無數以前享受不到的生活,哪裏肯這樣失去一切?
於是,在祁晉一次晚上回家後,她特地哄著他喝了杯加了點料的紅酒,藥型很足,祁晉一覺睡到天亮。一醒來就看見身旁□□的夏玲。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很快,夏玲順理成地“懷上了祁晉的孩子”,並且還買通了醫院的醫生。祁晉再不喜她,得知她腹中懷了自己的孩子,年紀大了的人終歸是心軟的,中年再得一子,也算是高興的。夏玲是二婚帶著兒子嫁給祁晉的,還是祁家老太太下的命令,她是祁老太太姐姐的侄女,祁老太太一直對自家兒子當年違背自己娶了林瀟一直耿耿於懷,更是不喜她所生的祁冷。林瀟死了之後,她一直想讓祁晉再找一個。
祁晉當年愛慘了林瀟,用了手段逼著她結了婚。可即便是後來祁冷出生了,直到林瀟車禍去世都沒有被她接受。林瀟去世後,祁晉看著祁冷也不歡喜,父子倆的相處像是比陌生人還要冷漠。
夏玲的帶來祁家的兒子叫周晨,是她和前夫生的,祁老太太做主給改了祁姓,這意味著,祁晉的家產將來會有祁晨的一份。
祁冷是林瀟不想要的孩子,林瀟總會用各種手段折磨著他,以此來想逼著祁晉和她離婚,可是等到她死都沒有。戶口本上,她依然是祁晉合法的伴侶,亡妻。
這也是夏玲心中那根拔不掉的刺。
即便祁老太太不喜歡祁冷,可祁晉依然還是給祁冷留著公司的股份,對祁晨卻是給錢。夏玲之前是銀行職員,她不傻,她知道,股份比錢珍貴多了。
腹中的孩子不能再拖了。
她故意在祁冷回房間的路上“偶遇”他,少年彼時的長相多少還有些稚嫩,但眼睛裏的光芒卻不像是那個年齡該有的冷漠。
她沒有多想,按照原計劃的上前做出一副想要拉著祁冷手臂的樣子,祁冷當即就是抽手離去,夏玲聽見祁晉走進的腳步聲,狠了狠心,故作驚恐地向樓梯摔了下去。
孩子終於沒了。
祁晉當即給了祁冷一巴掌,少年臉頰紅腫,父子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一巴掌。
祁老太太大發雷霆,氣得住進了醫院。祁冷被送去了距離京都一千多公裏外的涼城。
剛到的那一段時間裏夏玲暗地裏找過去欺淩他的人不少,即便祁冷身手不凡也終歸是一個人,哪裏打得過一群成年人?
祁冷諷刺地想過,要不是林瀟把他扔進了部隊裏折磨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還好,後來有他的晚晚在。
夏玲緊緊地扣著椅背邊緣,驚恐地想祁冷難道是要報複回來?!
祁冷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意未達眼底,落在夏玲眼裏駭人得狠:“繼母?你也配?”
祁冷在黑衣大漢搬來的辦公椅上坐下,不緊不慢地撩著眼簾:“夏玲,你是不是忘了,你隻是周太太。”
夏玲的身體倏地一僵,然後是接踵而至的憤怒:“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女人歇斯底裏的模樣讓祁冷麵色愈發陰沉,不等他發話,黑衣大漢手一揚,又是一盆冰水潑下。
夏玲已經沒有力氣叫了。
祁冷滿意地勾了勾唇角,“聽不懂?那這個你應該看得懂。”
“啪”的一個清脆的聲音,一個文件夾摔到了夏玲已經花了的臉上,有了前幾次的教訓,夏玲不敢再尖叫。
黑衣大漢把夏玲固定在椅背後的繩子解開,綁著雙手的繩子依舊,夏玲哆哆嗦嗦地摔下椅子,艱難地翻開了那份文件。
祁冷漫不經心地撫弄著手背上溫晚給他貼的小豬佩奇創口貼,眉眼不自覺地舒了舒。
和她一樣,連創口貼都這麼可愛。
隨著文件一頁一頁的被翻過,夏玲的臉上愈發的慘白,身體越發的戰栗著,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她的情緒瞬間崩潰。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夏玲爬跪在地上,艱難地撲向祁冷,卻被黑衣大漢拎著衣領子擋了回去。
“知道哪些?”祁冷手撐在下頜處,線條精致緊繃,“你是指周齊的墜崖,還是祁太太的車禍?”
“亦或者是那個孩子?”祁冷話音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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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想征詢你們一個意見啊,就是之前不是說這個月完結嘛,然後就是故事也快寫完了,正文不出意外是還有好幾張。晚晚和祁哥分開後在一起的日常你們想看嗎?想看的話可能就不能這個月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