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9章車廂裏暖暖的(1 / 2)

溫熱的舌,在一番輕輕的吸後,終於放過了她可憐的耳朵,然後,隨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吻到了她的下巴,她的喉嚨,手也隨著動作,輕輕地開她的衣衫。

雲出突然記起什麼,手趕緊抓住衣襟。

南司月輕輕地抬起頭,溫柔地看著她。

她知道,即便他說得那樣強硬,隻要自己喊一聲停,南司月也不會強迫於她。

可是――

她不想喊停。

馬車偶爾會顛簸一下,車廂裏暖暖的,即使全身都是濕答答的水,可還是覺得暖暖的,在他的目光中,聞著南司月身上特有的幽香,那種半暈眩的感覺不可言狀,周身懶洋洋的,好像所有的毛孔都放鬆且愉悅著,這種感覺,讓她想付出一些什麼,想把自己全部交付出去,不留後路。

“可不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她臉頰緋紅,低低地問。

南司月笑,並沒有明確回應。

“蒙啦,人家……會害羞的。”她不安分地踢了踢腳,踹到了他的腿上。

撒嬌裝嗲。

這個本事她的強項。

隻是從前,在別的男人身上使來,她能明確地知道自己是裝的,可剛才的那一句,卻真的很自然,沒有一點作偽的痕跡。

也許,其實每個女人都會真的裝嗲……自然而然的,無師自通的,亦不會覺得絲毫做作。

南司月作勢想了片刻,然後依言,用已經散在一邊的發帶,係住了眼睛。

“這樣?”他低低地笑了笑,重新俯在她身上,“原來你一直不喜歡我複明,早告訴我,我們又何必去江北?”

“別混淆概念。”她無語地看著突然伶牙俐齒的南司月,心中突然懊悔起來:這頭色-狼隱藏得太深了……自己被他純潔的外表給騙了……

正想著,身上一涼,卻是最後一件衣服,也犧牲在某人柔若無物卻異常嫻熟的動作下,全身冰冷而赤-裸地暴露在他麵前――此情此景,從前也經曆過一次,但那次的心情,又怎麼比得上這次的忐忑與複雜?

正想著,他的吻已經印到了她的胸口。

雲出被這種溫膩的觸感驚得一顫,等回神後,她不幹了。

為什麼她現在一絲不掛了,南司月卻還是如一個楚楚君子,除了頭發亂了點,衣襟鬆了點,根本就什麼都沒脫嘛。

就算今兒注定要吃虧了,她也不想虧得太離譜。

“既然要下水,哪有我一個人濕身的道理。”她突然將南司月一推,猛地翻身坐起,然後,站起來,繼續將南司月推到對麵的長椅上坐好,在南司月詫異之時,利落地扯掉了他外麵的紫袍。

紫袍之下,便是一件白色的內衫了。

她也不是沒脫過他的,兩個人都算是輕車熟路,自然下手無情。

隻是,在雲出的鹹豬手停在南司月的衣上時,他終於忍不住,抓住她的小手,壓到兩側,“我能不能自己來?”問這句話的時候,南司月很汗。

這樣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竄亂跳,他會瘋的。

不是,他現在已經瘋了。

所以,在抓住她的手時,才沒辦法再鬆開,而是稍一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