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0章之前更加強烈(1 / 2)

南司月還想潑掉,無奈雲出拽得那麼緊,想起她從前說過,不要輕易浪費糧食,南司月終於放棄了初衷,卻怎麼也不肯讓她繼續吃下去了。

“其實我也吃飽了,本來想撐著吃完,毀屍滅跡的。”雲出嗬嗬地笑,在南司月沒有惱羞成怒之前,已經將他拉離了灶台。

不知道為何,經過了方才的事情,她突然覺得南司月與自己隔得很近很近。

真的,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那種親切的感覺,與之前更加強烈,強烈到她的心都要痛了:他本應該一直一直高高在上的……

“好晚了,先睡覺吧,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見南司月似乎還想繼續折騰,雲出連忙拽住他的胳膊,將他往房裏拖去。

南司月這才罷手,等他們進了房,雲出麻利地抖抖被子,然後,坐在床沿邊,脫掉鞋子――隻是,在看見腳下那雙鞋時,她的目光忍不住滯了滯,然後,極溫柔地笑笑――“司月。”

她這樣叫他。

南司月正站在她旁邊,聞聲,扭頭看向她。

那聲親昵的‘司月’,讓他驚喜。

“不知道為何,現在我總覺得像做夢。”她望著他,輕聲說。

這幾日的顛倒反複,太戲劇性了,所以,此時在這樣靜謐的小村裏,聽著遠遠地犬吠蛙鳴聲,她隻覺得太不真實。

“如果這是夢,那我們誰都不要醒過來,夢一輩子,好不好?”南司月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的額頭上,“睡吧。”

說著,他已經整好了被褥,讓她躺在木床的裏麵,自己也褪了鞋,躺在雲出的身側,一隻手繞過她的腰,從背後抱著她,他的胸口貼著她的背,下巴抵著她頭頂的發絲,將她好好地保護在自己的懷中。沒有妄動。

雲出在他懷裏默默地縮了一會,然後折騰了幾下,轉過身,麵向著他。

南司月並沒有睡,她轉過來時,便瞧見了他安靜深沉的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

雲出的喉嚨動了動,然後,極輕極輕地吐出四個字,“我們做吧。”

南司月怔了怔,目光頓時幽深下去。

他沒有再說什麼,什麼都不需要再說。

至少,此時、此刻,言語隻是多餘。

他傾過身,狠狠地吻住她,用雲出想象不到的激烈與暴躁,使勁地啃噬她,那種吻,如溫柔中的絕望,是焰火刹那後滿地的灰屑,讓她眩暈,恨不得就這樣死掉,融化掉,什麼都不要再顧忌。

不知道衣服是何時脫落的,不知道他是何時擁著她的,她隻是沉溺在他的吻裏,正如他一樣,即便窒息得快要虛脫,即便糾纏得已無法思考,也不要分開,引線已經點燃,結局隻能是粉身碎骨,他們在劫難逃。

十指再次交,壓在兩側,她弓起身,如綻放的、瀕死的的曇花,將所有的幽香在毀滅的刹那釋放在他麵前,唇舌依舊糾纏著,他已經沒有了理智,理智在此時,是一件極其可笑的東西。

為什麼要有理智?理智,是世人、是常情加諸在你腦裏的種種判斷與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