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年回了個:“好。”

因為家庭原因,宋錦年其實和父親那邊的關係並不親近,父母自小離婚,宋錦年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父親有自己的家庭,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宋頌和自己的關係就越來越好,連帶著經常出現在身邊的薑景,宋錦年時始終不肯承認,但是事實的是,薑景,的確照亮了他孤寂慘淡的青春。

“宋宋啊,我今天看到宋錦年了。”宋頌正忙著手上的報表忙得焦頭爛額,突然聽薑景輕飄飄的說一句這樣的話,頓時原地爆炸。

“然後呢,我哥那個冰塊,肯定很冷漠吧。”

“還好吧,就那樣。和遲熙在一起來我們畫廊買畫。”薑景一邊和宋頌聊天,一邊給露台上的幾株茉莉澆著水。

“遲熙,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啊,跟著我哥去英國,又跟著回來。”

“哦,這樣啊。”薑景默默地把手機掛了。

隻是在轉身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凳子,然後又把自己給絆倒了。

薑景幹脆坐在地上哭起來。

宋頌看著掛掉的電話,歎了口氣,正歎氣的時候,就看到葉柏走了過來。

“學長,你還沒回去嗎?”宋頌緊張的問道。

“沒,剛去了一趟醫院,就順帶來公司看看。”

“醫院,誰生病了嗎?”

葉柏似乎不想多談,又聊了些其他的東西。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葉柏直接把宋頌的包拎了起來,順便幫她把文件保存,直接關機。

“哎,學長,我文件還沒做好。”

“我找你來是來上班的,不是賣命的,走吧我命令你下班了。”

宋頌看著走在前麵的葉柏,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傻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學長你對下屬也太好了點。”

葉柏停下來,“我可不是對誰都好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砰地一聲,就像是一束煙火在心底點燃了,宋頌看著站在前麵的葉柏,頓時不知道說什麼,薑景,原來,這就是愛啊。

同一個時空下的薑景就沒那麼好過了,薑景一抽一抽的接著老板的電話 。

“你怎麼哭了?”沈譽原本隻是想借著周末和遲熙吃飯的事和薑景打個電話,結果薑景剛接電話,沈譽就聽到濃濃的鼻音。

“腳腳踢凳子上了。”薑景慢慢從地上坐起來,擦了擦眼睛。

沈譽忍不住笑了下:“真笨。”

“啊?”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今天早上遲熙說想叫你出來吃個飯。”

薑景暫時不想聽到遲熙這個名字,剛想吼回去,不吃,吃什麼飯,話到嘴邊恢複了理智,對麵的可是自己的老板。

“你認識遲熙?”

“我們高中同學。”

“我們?”

“對,我們。”沈譽說的很慢,說完,也不等薑景說話,“見見吧,很久沒見了,別怕,我和你一起去。”

薑景還在震驚中,她不停的搜尋著記憶,沈譽,沈譽,沈譽,竟然不記得他們高中有這個人。

“那我那天去接你。”

“哦。”

“薑景,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