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撒嬌,你今晚的言語很惡劣!”沈譽把她放在床上,而他站在她前麵板著臉問道。
“我錯了,我不該動搖的。”薑景委屈地說道。
“動搖什麼?”
“動搖軍心,動搖和你在一起的決心,動搖我們的愛情。”
“你這不是動搖我們的愛情,你這是在質疑我對你的愛情。”沈譽慢條斯理地說。
“我沒有……”
“還給我強……”沈譽作勢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接著說:“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你應該毫無保留的相信我,支持我,信任我,知不知道?”
“嗯。”薑景可憐兮兮地回答他。
“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應該和我是一個戰線的,你倒好,三言兩語就被我媽說服了,向敵軍投降認輸。”
“哪裏……”薑景反駁道,然後低下頭嘟嘟嚷嚷:“怎麼到你這就像是階級鬥爭一樣!”
“我辛辛苦苦堅守我們的愛情,堅守我們的陣地,你倒好,拋下我直接走了……”
薑景認真聽著沈譽的話,聽到後麵,這話裏的委屈是什麼情況?明明委屈的是她啊!
“對不起,阿譽,我晚上不該這樣說的。”薑景低著頭態度誠懇地認錯。
“知道就好。”沈譽輕哼了一聲,順便低頭親了她一口。
所以這家人的傲嬌都是遺傳的嗎?薑景在心裏默默想著。
沈譽看著低頭發呆的薑景,突然心神一動,站起來從櫃子裏拿出浴袍上的腰帶。
“阿譽,你想幹嗎……”薑景站起來想往邊上走去,這突如其來的顫栗是什麼鬼?
“為了懲罰你今晚的……不乖。”沈譽長手一伸,把她攬在懷裏,然後手繞到她的背後,把她雙手縛住。
“阿譽,伯父伯母還在呢!”薑景掙紮著想從他懷裏逃脫。
“所以,寶寶,你待會輕一點……”沈譽把她放在床上,柔聲說。
這什麼人啊!薑景踢了他一腳,表示憤怒。
輕柔的吻落在她耳邊,薑景被他呼出來的氣弄得好癢,但手被他用腰帶束縛住了,無法動彈,此刻隻好讓他胡作非為。
“寶寶,你愛我嗎?”
“愛,但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我也愛你。”沈譽吻了吻她的眼角,接著說道:“不能。”
今天晚上是化身為禽獸的惡魔譽,薑景就像是被待宰的羔羊,任由他蹂躪。
她算是明白先前沈譽說的要把她綁在床上是什麼意思了。
這人,動不動就喜歡用各種東西把她綁起來好嗎!
早上薑景醒的時候枕邊已經沒人了,她起身,就看到床邊貼了一張便簽。
YU:我送爸媽去機場了,廚房裏有早餐,記得吃。
薑景揉了揉發酸的腰,起床下樓。
她正在給三明治抹草莓醬的時候沈譽就回來了,她正想和他說話,抬頭就看到他脖子上赫然有一個淡紅的吻痕。
“你……就頂著那個出門了?”薑景指著他的脖子問。
沈譽笑笑,走到她身邊:“這個也不是我的錯,不是嗎?”
“你吃了嗎?”薑景放棄和他說話了,他們兩頻道不在一塊的。
“吃了。”沈譽幫她倒著牛奶,突然問道:“寶寶,你的戶口本是不是在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