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被黃哥和他的手下關上的門重新被踢開了,這次踢門,更加生猛,門上的鎖,啪一下落了下來。
黑著臉的龍瀚出現在門口,他看著正和黃哥對峙的我,大吼道:“你他媽的不要命了!”
是啊,我不要命了,跟這些人鬥,可不得豁出命來!
“她欠了你們多少錢?”龍瀚走到我麵前,拍了拍黃哥的手臂,示意他放下手裏的刀子。同時龍瀚也拍了拍我。
黃哥放下了手裏的刀子,我也放下了手裏的啤酒瓶。
“四十八萬。”黃哥麵無表情的說。
“四十八萬,對嗎?拿著。明天去提錢。”龍瀚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支票,刷刷寫了幾筆。
黃哥看到支票就像是蒼蠅見了血一般,對著支票親了一口,說:“到底還是龍少出手大方,看來林小姐真的是攀了一個很好的金主。”
金個屁!
“那我就先走了。”他打了一個響指。
剛才還蠢蠢欲動的想打人的馬仔都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房間。
龍瀚歪頭,還對想走出門的黃哥耳語了幾句。
我衝上前去,握住媽媽的手,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好了。先去醫院吧。”龍少拉了拉我。
把昏迷的母親送到病房,我的眼淚止不住的無聲的流了下來,在醫院走廊裏痛哭起來。
龍瀚似乎是不知道該拿我們怎麼辦,在醫院走廊裏來回走了幾趟,然後對我說:“別哭了,行嗎?”
“錢我會還你的。”我擦了擦眼淚,啞聲道。
“誰跟你說這個。”龍少坐在我身邊,道:“你沒有發現什麼嗎?”
“發現什麼?”我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當時我滿心都是我母親,哪裏還能注意到別的。
“我和你出來的時候,有幾個人,也要進皇宮夜總會,是鼎新集團的人。”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提鼎新集團。龍少你什麼意思?”
我擦著淚水,看著他:“是不是你以為,這是鼎新集團來對付我的手段?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我是什麼人,一個小卒子,就算會幾手捉鬼降妖的本事,也輪不到鼎新特地來算計我的地步。
龍瀚沒有再說什麼,站起來說:“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的背影消失在醫院走廊的盡頭,我把背靠在後麵的牆壁上,深深的歎口氣,閉上了眼睛。
在醫院守夜的我,是被唐小糖的電話吵醒的。
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是什麼事讓她這麼著急?
“喂。”我攏攏頭發,走到醫院的走廊上。
電話裏傳來的唐小糖的聲音有些飄忽,道:“師姐。我查到你父親的下落了。”
“什麼?”本來還有些迷糊,現在頓時睡意全無。
“他現在在哪裏?”我忍下心裏的情緒,問道。
“你聽我說。我通過警局找到了你父親的落腳處,但是你父親在幾個月之前就被人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