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綁架龍少的事?”
“是我做的。”風空沮喪的說:“我本來想殺死他的。”
“你怎麼可能殺的了他?”沈玉茹笑了一下,說:“中皇山的妖氣,想必林商你也能看見,這麼大的手筆,可都是他做的。”
“可是……”
可是龍瀚不是這麼說的。
“我明明是把他扔下海的!”風空抬頭:“可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到了第二天,他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發布會上。”
“他不是人類,跟我懷疑的一樣。”沈玉茹說。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他的對手,無法打贏他。”風空繼續說。
沈玉茹歎息了一聲,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麵銅鏡,說:“這是我高價從天師派道觀裏請來的,是照妖鏡。你可以照照我們。”
說著,她把鏡子遞給我。
我拿在手裏,這古色古香的照妖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你也可以去照一下龍瀚,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他是什麼了。”我?
我苦笑,恐怕不等近他身,我就已經被滅了。
“你不相信這是照妖鏡?”沈玉茹問。
“我信。”在銅鏡裏顯示出模糊的人影。
我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想知道,龍瀚的真身?”
“是的。”沈玉茹點頭:“知道他是什麼,就能知道他的弱點所在。”
是嗎?一定要你死我活?
那麼,沈玉茹又是為了什麼,同龍瀚作對的呢?
我默然不語,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收起了銅鏡,往樓下走去。
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站在門口,歎口氣。
一輛車在門口停住了,一個人從車裏鑽了出來,撐起了傘。
龍瀚。
他靜靜的看著我,我也靜靜的看著他。
最終,他朝我走了過來。把手裏的傘給了我一半,輕聲說:“別淋濕了。”
我點點頭。
上了車,他又說:“我讓廚房做了薑母紅糖水,你回去最好喝一碗。你身體虛寒。”
“你怎麼知道的?”我不解的問。
我有虛寒的毛病,一到例假,就冷痛得死去活來。
“你師妹告訴我的。”
我啞然無語。
龍瀚一定知道我來咖啡廳是見什麼人,但是他不問,我也不說。
車子一路到了他家,當紅糖水端上來的時候,我忍不住了,說:“龍少,我想我該回家了,家裏不收拾就該落灰了。”
“是嗎?”他正在一堆報紙裏翻找著什麼,似乎漫不經心的說:“沈玉茹現在還試圖拉攏你?”
“是。”的確是這樣。
她說女人的友誼不如男女之間的情愛,我真的有些抱歉。
“她在找我的弱點。”龍瀚哼了一聲:“我哪裏能讓她知道?”
“龍少。”我攥緊拳頭,說:“中皇山的妖氣,是你的手筆嗎?是嗎?”
“有一部分是。有一部分不是。”龍瀚終於找到了報紙,翻了起來,說:“我還沒有那個能力,統一整個妖族,隻有女媧娘娘能。”
“對了。“他繼續說:“我隻能告訴你。封鎖媧皇閣的法力,與妖族無關。估計是女媧聖母那邊的人封鎖的,是為了讓女媧安然神降。”
他說完了這個,就回過頭了,完全不理會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