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難道你也不喜歡？可惜了，水果蛋糕。”

當時年紀小的時候，覺得蛋糕好吃，後來父親逃走了，家裏欠債，沒有錢買蛋糕，後來自己掙了一筆錢，買了一個大蛋糕，一口氣吃到了胃傷，後來就再也沒有碰過。

我抬頭看他在燭光裏的側臉，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他在努力討好我的錯覺。

“龍少。”我舔了舔嘴唇，說：“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就因為我不是人類？”

“不。”我閉上眼睛，然後睜開：“我覺得小倩和寧采臣的愛情也挺美的。”

“那為什麼？”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龍少扔了刀叉，用餐巾擦著手，說：“是啊。你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不需要任何人，尤其不需要男人。”

我點頭，看著那精致的水果蛋糕，說：“我覺得，男女之愛，對於我，其實是不必要的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龍瀚說。

我一愣，不打算告訴他。

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低低的歎息一聲，說：“你不需要別人，可是別人需要你啊。”

別人……需要我？是嗎？

哦，是的，那些被鬼怪害到的人需要我，那些想知道自己命運前途的人需要我。因為我可以是驅魔人林商，是算命師林商。

可唯獨不可能是男女之愛當中的女人林商。

因為那是不必要的東西，我見過太多的聚散悲歡，也對於這種讓人泥足深陷的人，深惡痛絕，特別是在現代，女人就是弱者，她們在男人那裏吃的虧還少嗎？

多少女人的癡心不悔，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總有一天，龍瀚會明白他的固執，毫無用處的。

燈亮了。

我看向四周，輕輕的問：“辛柔荑呢？”

“為什麼問她？”龍瀚的表情很疑惑。

“她不是你的情人嗎？”我悄聲。

“不是嗎？”

因為我看到他的臉色變了，輕笑一聲，說：“你覺得我和她是情人？”

“難道不是？”

哦，估計不能說是情人，因為沒有情，他們也不是人。

現在這個社會已經見怪不怪了。就算是真的有了實質性的關係，沒有感情的人也比比皆是。

“我再說一遍，我和她不是那種關係。”

聽了龍瀚這句話，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辛柔荑究竟是什麼？

她的原形是什麼？

這個問題，大概是要師父來解答了，可惜了，沈玉茹送給我的照妖鏡，直接被毀掉了。

“那這個，你喜歡嗎？”

龍瀚掏出來的，居然又是一麵銅鏡。

我驚喜的接了過來，愛不釋手。

他歎口氣，說：“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這個。”

這不是沈玉茹的銅鏡？看起來像，但是仔細看起來，卻有細微的差別。

“仔細收著吧。”龍瀚轉身走了，他拉開門，手指關節泛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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