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耀別墅外麵的歐陽玲並沒有走,她還在徘徊著,心裏還抱有一絲希望。
龍少不是一直讓她當女伴的嗎?他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氣,所以才不見自己的,他一定會出來的不是嗎?
歐陽玲自我安慰著,她本來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一旦失去了
主心骨,就沒有了主意,隻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龍耀的助手明澤在她的懇求下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同情,他冷冷的關上了大門。
小雨落下,歐陽玲蜷縮在了門口,她咬咬牙,拎起自己的手包,準備到大路上,去開自己的車。
一陣陰風帶著黑色的迷霧,歐陽玲忽然失去了知覺。
在房間裏的龍耀和陶寶並不知道此時在屋外發生的事。
陶寶和龍耀對視許久,陶寶似乎是要從龍耀的臉上盯出一朵花來,才慢慢的笑了,說:“哦?龍少你剛才說,你對我沒有興趣?”
謊話!
要是對她沒有興趣,就不會把她帶到自己家裏來。
陶寶垂下了眼簾。
此時,龍耀上前一步。
陶寶一個側身,躲開了龍耀的拳頭。
幸好她早就防備,借著一旁的桌子,一個側翻,躲開了龍耀的鞭腿。
“龍少,欺負女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所為啊。”
陶寶做警戒狀。
她全身繃緊,像是一隻在全力捕獵的花豹。
“我隻是想看看茅山弟子的功力到底幾何?!”
龍耀掃腿,陶寶側空翻躲過,鬥篷翻起了一個弧度,笑嘻嘻的蹲在桌子上:“怪不得龍少問都不問,就把我帶到你家裏來了。原來是想和我較量一下。看來,我要是不出手,在這裏豈非不就是任人魚肉了?”
真是沒想到,龍耀居然不按牌理出牌,在現在就想動她!
陶寶的飛踢,沒有踢中龍耀的俊臉,她暗自可惜,在跳落的時候,伸出了手,挑了一下龍耀的下巴。
“你?”
龍耀後退了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剛才她居然趁著打鬥來調戲自己!
“你這個女人!”龍耀從地上一躍而起。
陶寶空中旋身,本來應該躲開的,但是沒有想到,龍耀的手裏忽然多出了一條鞭子,勾住了她的腰。
她一驚,身體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向一旁的窗戶撞了過去。
龍耀也吃了一驚,手裏的鞭子係在了她的腰上,但是卻被她的強大的衝力也給帶了出去。
兩個人本來激烈的交手,此時都用力過猛破窗而出。
幸好,他們都撲通一下落到了外麵的遊泳池裏。
陶寶嗆了幾口水,浮上了水麵,她抹了一把臉。
龍家的遊泳池比她見過的別人家裏的遊泳池足足大了一倍不止。
陶寶遊上了岸,扶著遊泳池的邊喘了口氣,恨恨的說:“把遊泳池造得跟養鯨魚一樣,有病啊!”
“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
龍耀在一旁扶著遊泳池的邊跳上了岸。
“不打了。改時間。”陶寶恨恨的跳上岸,看了一眼自己渾身上下濕透的衣服。
龍耀看著陶寶皺眉嘟嘴,十分生氣又發不出來火來的樣子,忽然覺得心裏有些快慰,一心想和她動手馬上就決勝負的念頭在此時消失無蹤,他不無快意的說:“陶天師,你的衣服都濕透了,看樣子是沒有辦法出去了,不如,在我家,住一晚?”
“當然。”陶寶瞪了他一眼。
龍耀讓明澤用鑰匙打開了房間。
房間裏有一股冷清的味道,顯然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明澤打開了衣帽間,道:“陶寶小姐,你可以用這裏的衣服。”
衣帽間裏都是女人的衣服?
陶寶挑挑眉,道:“看樣子,龍少的女人還不少嘛。”
這衣服都購置了一個衣帽間了。
龍耀道:“這是我母親的房間,這些衣服,都是當年我母親的。我定期派人清洗的,她……已經失蹤很久了。”
是他母親的房間?自己誤會了?
陶寶道:“抱歉,我不知道。”
說著,她打了一個噴嚏。
“哦,那陶寶小姐,趕緊洗澡休息吧,別感冒了。”明澤道。
龍耀和明澤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陶寶趕緊脫下了濕漉漉的衣服,把自己丟到浴缸裏。
龍耀口中所說的老爺子,大概就是龍耀的父親,龍家的家主龍瀚了。
陶寶吹著浴缸裏的泡泡。但是,龍耀的母親是誰?
似乎誰都不知道。
熱水和帶著花香的沐浴露洗去了她身上的困倦。
她打了個哈欠,鑽進了被子,進入了夢鄉。
坐在房間裏的龍耀,拿著高腳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高腳杯裏的紅酒,旁邊的高腳杯裏,是陶寶沒有喝完的紅酒,在酒杯的邊沿上,有一抹殘留的口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