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時候,全程參與的人都有可能負責。
隻見其他幾個醫生走到主治醫生的旁邊,仿佛想要慫恿他到陳凱的麵前說說看。
主治醫生知道自己不說就沒有了機會,趕忙走到他的旁邊:“我想問你,我們...”
陳凱早就知道他想要問自己什麼,無奈聳了聳肩膀:“一切看抗藥性,問我沒用。”
每個病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他要是說病人現在能好,相信在場的醫生也不會相信。
為了避免他們幾個人沒有事情,他不由接著說道:“你們再去弄一朵七味草,混在裏麵碾壓。”
磨具就放在旁邊,他們也有機會可以參與。
當他們聽聞自己還要拿一株七味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出手。
陳凱知道他們有些擔心自己的安全,不由對他們開口道:“你們現在不拿也沒有用。”
反正上麵的人怪罪下來,他們不管用多少七味草,懲罰應該都是一樣的。
主治醫生明白陳凱的意思,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去拿吧。”
陳凱微微點了點頭:“我的責任就是救人,你們就是負責提供藥材。”
反正他沒有將人治好,他肯定不會從醫院裏麵離開。
經過了那麼多病人,他不相信自己連一個人都治不好。
僅僅幾分鍾時間,主治醫生拿著一朵七味草來到病房裏麵。
或許是因為誰都知道裏麵有一個難辦的病人,沒有人願意靠近這裏。
萬一被裏麵的人拉了壯丁,他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陳凱看著他們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不由對主治醫生開口道:“和我剛才一樣,碾壓成粉。”
病人現在沒有正常的吞咽能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服用粉末。
當他們聽聞陳凱這樣說,唯有將磨具拿了過來。
與此同時,實習醫生走到主治醫生的麵前:“我們真的要相信他?”
主治醫生無奈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隻能相信他,不然我們還能怎麼辦。”
七味草已經拿來,要是他們現在放棄,醫院裏麵肯定會追究他們的責任。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非常有可能出問題。
實習醫生本來想要將責任放在陳凱的身上,然而他們沒有想到人都是陳凱叫來的。
陳凱看著實習醫生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不由對實習醫生開口道:“不要動什麼歪腦筋啊。”
他明白主治醫生已經將未來的身家性命放在裏麵,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小動作。
實習醫生則是沒有什麼顧慮,誰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麼小動作。
沒用多久時間,藥粉已經弄好,放在了旁邊。
陳凱看著桌子上的藥粉,微微點了點頭:“我檢查一下看看。”
隻見陳凱將手放在病人的手腕上麵,想要看看他的體溫有沒有恢複。
本來他以為病人的體溫應該已經恢複了正常,誰知道病人的體溫依舊偏低。
剛剛的藥材壓根就沒有作用,讓陳凱覺得有些奇怪。
在他的眼睛裏麵,第一幅藥材已經下去,病人多少有一些反應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