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sunnay在三十五歲時的得意設計之作Lourty。
獨一無二,僅此一條。
等等……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清歡蹙眉,明明她這幾年來,根本不關注這種稱之為藝術設計的奢侈品的。
那冰涼的觸感襲來時,清歡垂首,那項鏈已經戴在了她頸間。
男人溫熱的指腹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頸間,清歡咬唇剛想說什麼。
“別動。”
耳畔邊,已經傳來他幽幽暗暗的聲音,僅此兩字,卻讓人有片刻的迷惘沉淪。
她不動了,任憑那溫溫涼涼的氣息在她後頸,扣上了鏈扣,他卻沒有像紳士那樣收回自己的手,而是像使徒那般,虔誠的吻著她。
“它隻屬於你。”
那一年,歡顏十八歲,那是她長大以來過得第一個生日,
也是那個夜裏,他親自為她戴上這獨一無二的Lourty,在她的驚慌怯弱中,以吻封緘,占據了她所有的世界。
慕衍深在那一晚,把她從女孩變為了女人,從此貼上了他的標簽。
而此時此刻,清歡可以感覺到,那種心底油然而生的莫名,夾雜著沉悶。
重重閉眼,她覺得好難受,卻又說不上來。
良久,喬清歡緩緩睜開眸子,字字清晰:“你又把我當成她了。”
當成那個,他深愛的女人。
深愛……
好吧清歡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這麼理解,雖然梁情說過,像慕衍深和謝子商這樣的男人,是不會懂得愛的。
但她想,也許凡事都有個例外。
而他想著的那個人,就是慕衍深的例外。
清歡不想被當做是替身,微微出聲:“她叫顧歡顏,是麼。”
如果喬清歡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個名字吧。
見男人沉著眸色,沒有回應,可輕抿的薄唇之間,透著的薄涼,有些滲人。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沉著氣問了一句:“她現在在哪裏?”
這個問題,清歡知道,自己問得有些唐突,但她既然在他眼中是那人的替身,自然是想知道那人現在又在哪裏,為什麼不在慕衍深身邊呢?
如若,他真的那麼愛那個女人,又怎麼會……
卻是清歡的思緒還沒從那猜測中回來,慕衍深淡漠的兩個字,幽幽傳來:“死了。”
“……”
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