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深送給你的?”
“不是。”
清歡搖頭,想也沒想就否認。
就是送,也不會是送給她喬清歡的,而是另有其人吧。
“梁情,你聽過慕衍深以前的事嗎?”
“以前?我怎麼會知道啊。”
梁情無奈輕笑一聲,清歡是糊塗了吧,她來錦城也不過才兩年的時間而已啊。
“不過,聽說好像有個女人曾經被他親自送入了監獄,據說那個女人當時還懷了孩子。”
被他親自送入了監獄……
清歡不得不聯想起,今晚聽到的那句話——
“這張臉的主人,當年可是犯了罪,死在牢獄中。”
冥冥之中,有些命盤,其實從一開始就分不清誰對誰錯。
喬清歡沒有再敢去猜測,她大概是,不想讓自己的好奇心再作祟了。
有的事情,不知道總歸是好的。
“清歡,怎麼了?”
“我想盡快把錢還給慕衍深,梁情我不想跟他有所牽連。”
她不知,自己話音中的急促,已然表明出了那抹慌亂。
梁情的第六感告訴她,清歡這麼排斥那個男人,該不會……是以前真的有淵源吧?
……
暖暖的第一次化療進行得很順利,第一階段是放射性化療,接下來一個月內,就是嚐試藥物對自身的吸收是否排斥。
癌症本來就是駭人的,要想治好它,根本不是簡單的事。
靳北辰看著醫院走廊沉思的女人,他想走近她,卻又止步。
昨晚,他問了她的朋友,關於喬清歡的過去。
清歡五年前就失憶了,十月懷胎生下了暖暖。
五年,不多不少,剛好是五年。
所以,如果喬清歡真的是歡顏,那麼暖暖有可能……是他的孩子麼?
當年那一晚,他不記得了……可第二天麵對慕衍深出現在酒店房間外,顧歡顏哭得像個孩子那般無助。
那一刻,靳北辰就知道,她不會再原諒他了。
……
當天夜裏,喬清歡從醫院回了梁情的家。
她看著那條項鏈,想到昨晚那人動怒的模樣。
慕衍深那樣的男人……若是真的生氣了,隻怕不會再想見她了吧。
那麼,這交易算是告終了嗎?
可這項鏈,她要怎麼還回去呢,總不能占為己有吧,又不屬於她。
深夜接到梁情電話的時候,清歡還沒有睡著,就手忙腳亂的拿起外衣趕去了夜色。
“快讓我看看,傷在哪裏了,嚴不嚴重?”
清歡剛進休息室,就忙著要看梁情的傷口,經理在一旁還沒說什麼,就見梁情把一張銀行卡遞給她,捂著還在流血的額頭
“你快去查查這卡裏有沒有十萬塊!”
梁情額頭上還在流血,用毛巾捂著頭,酒瓶的碎玻璃倒是沒有紮進去,但血也還沒止住。
“什麼……”
喬清歡懵了,看著手中的銀行卡,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