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還擺放著一張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
這名老者,正是馬文律的父親馬薑文,江蘇巡撫!
在這對父子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十名帶刀官兵。
夏傾月,夏依依,龍小天等人顯然是被這陣仗唬住了,臉色皆都不太好看。
“巡撫大人,請問蘇陽到底犯了什麼律法,盡讓大人您親自來我夏家?”
秋瑾荷上前恭敬一禮,對馬薑文問道。
對方是江蘇巡撫,她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得罪。
馬薑文揮了揮手,淡淡說道:“夏夫人,讓蘇陽出來說話。”
“不是……”
秋瑾荷道:“巡撫大人,我是夏家之主,能先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馬薑文冷冷看了秋瑾荷一眼,沉默一瞬道:“好,蘇陽犯了盜竊之罪,今日本官要拿他歸案!”
盜竊之罪?
秋瑾荷愣住。
夏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陽犯了盜竊之罪?
這怎麼可能?
“馬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一聲冷笑響起。
緊接著隻見蘇陽和夏傾月雙雙從大門內走了出來。
瞧得兩人,夏依依連忙迎上去:“姐,蘇陽,你們總算出來了,這馬秀才不知抽什麼風,一大早就和巡撫大人帶領一群官兵在我們家門口大呼小叫,還說蘇陽你犯了什麼盜竊之罪。”
“二小姐,別怕,這群官兵就是胡說八道的,我盜竊他妹!”
蘇陽搖頭。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馬文律這鳥秀才,在為雲裳仙子爭風吃醋搞出來的鬧劇。
隻是,同時他也有些困惑。
堂堂江蘇巡撫,也跟著他兒子一起胡鬧,不至於吧?
“嗯,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夏依依點頭。
夏家所有人都不屑冷笑。
要是蘇陽都會盜竊,那可真是要笑死了!
金陵城所有人都成了盜竊賊,蘇陽都不可能!
見蘇陽出來,馬文律臉上立即泛起獰笑:“蘇陽小子,你終於敢出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一直躲在裏麵當縮頭烏龜呢。”
“你這鳥秀才有病是吧?”
蘇陽衝著馬文律冷笑:“還說什麼秀才,一天天的就知道逛窯子,貪戀青樓女子的美色,大慶的文人若都像你這樣,大慶真的沒救了!”
“你……”
馬文律被蘇陽一句話差點噎死,身子發顫,麵龐憋得通紅。
夏家眾人皆是暗笑不已,憋死你個鳥秀才!
馬薑文坐在太師椅上,嘴角抽了抽,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蘇陽罵自己的兒子,不就等於在罵自己教子無方嗎?
“蘇陽,你放肆!”
馬薑文怒喝,將手一揮:“給我將蘇陽拿下!”
隨著他一聲令下,數十名帶刀官兵,當即朝蘇陽圍了上來。
“誰敢不分青紅皂白拿陽哥?”
呼啦!
龍小天等數十名夏家家丁,齊齊衝了出來,將蘇陽擋在身後。
一個個橫眉怒視,手裏緊握著雙截棍。
龍小天大喝:“兄弟們,我們是黑社會,現在官府的人冤枉陽哥盜竊,要將陽哥拿回去問罪,你們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