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也不跟他們廢話,知道這些人手中是有槍的。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他們控製住。
於是,他一個箭步衝到了那幾人的麵前。
先是一拳,將為首一人打倒在地。
隨後又一腳,將另外兩人掃倒在地上。
最後一踹,四人都倒在了地上。
昨天他的一腳,能踩爆異生物的頭。
盡管那是潛力爆發。
那今天的一腳一拳,已經能讓這四人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了。
隨後,江寒把他們給綁了起來。
這四人的身上並沒有帶槍,放在一旁的箱子裏。
“你是誰,為什麼要將我們綁起來?”有人冷冷問道。
盡管他現在是被江寒抓了起來,卻還是很囂張。
江寒也不知道他在囂張什麼。
“你們是誰?”
江寒反問。
“你來抓我們,還不知道我們是誰?”
一人有些嘲諷地開口。
江寒則是搖了搖頭。
“我隻是來找江流的。”
其實,他已經猜到了。
這四人,應該就是左盟的四個盟主。
隻是,他沒想明白,為什麼江流不在這裏。
莫非,就是這麼巧?
不過,江寒也不是很失望。
畢竟,他能接受這種結果。
江流不是普通人,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他找到。
再說,江流這樣的人,難道願意在長風山這種地方待下去?
“江盟主,原來是找你的。”
另外幾人看向了那所謂的江盟主。
江寒盯著他,拿出了短刀來。
短刀一閃一閃地反射出了這江盟主的臉,透著寒光。
江盟主看著這把短刀,吞了吞口水,有些慌張地開口。
“你找我幹什麼?”
“江流,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裏人,父親是誰?家裏有誰?”江寒開口問道。
即便此江流非彼江流,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說不定,江流整容了。
當然,這個可能性近乎於零,他也沒抱什麼希望。
而且,眼前這個江流,跟他的弟弟比起來,可差得遠了。
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在江寒的注視中,江流有些緊張,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是華夏京城江家的嫡子江流,和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江寒爭奪繼承權失敗,最終來到了這裏。”
聽到這句話之後,江寒猛地站了起來,抓住了對方的衣領。
“你在撒謊!”
如果江流真整容了,也不會傻到在江寒麵前,一板一眼地提起這些事情。
而且,眼前這人的行為習慣和江流一點也不符合。
這膽量,更是相差甚遠。
“我沒撒謊。”
假江流說著,眼神卻有些躲閃。
江寒也不廢話,拿著短刀,拍在對方的臉上。
“是嗎?不說實話的話,這刀可就劃在你臉上了。”
冷冰冰的刀觸碰到假江流的臉,一陣驚恐。
“我說我說,我不是江流!”
假江流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真正的江流已經離開這裏了,讓我在這裏扮演他的角色。”
“我想著,反正能做老大,而且也不用怕露餡,因為江流沒出過麵,平時都是我傳達命令的,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