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話音一落,手便卡住了大塊頭的脖子,把他的頭迅速地卡在了車窗框裏。
“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呢?”
江寒眯著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睛裏,除了殺意,再無其他。
滾?
就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也敢在他麵前叫他滾?
還真是不知者無懼!
大塊頭,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哪怕被江寒死死捏著命運的喉嚨,依舊在作死這條路上歡快地蹦躂。
“你不配坐這個車,你的車在那邊!”
江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昨天被自己錘成破銅爛鐵的車,現在正停在停車場最遠處的角落裏。
這是存心想給自己難堪啊!
“你看錯了,那是你的車。”
江寒收起臉上所有的表情,瞬間收回自己的手。
趁著大塊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腳踹在門上。
經過特殊改良的布加迪威龍,就算裝甲車的炮彈打上來,也影響不了分毫。
但是江寒這一腳,卻把它硬生生地從裏麵給踹開了。
巨大的力量,叫大塊頭躲閃不及。
下一秒,就呈拋物線,狠狠地摔在酒店的門口。
幹淨無瑕的落地窗,被震得粉碎。
玻璃落在大塊頭的身上,幾乎將他埋葬。
左岸不過是接個電話的功夫,剛回來,就看見自己的人和車都被踹了。
望著愛車副駕駛門上明顯的一個鞋印,有片刻的失神。
這就是傳說中那個最完美的存在嗎?
“走嗎?我一分鍾好幾萬美金呢。”
江寒沒有吹牛。
江家作為這個地球上最賺錢的企業之一,一分鍾好幾萬美金都是謙虛。
見左岸默不作聲,一直看著自己門上的鞋印,江寒清了清嗓子。
“既然心疼,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我的底線。”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做事故意給別人難堪的人。
雖然不知道,這個左岸和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塊頭,從前是怎麼欺負別人的。
但是,他們今天把自己當作目標,江寒隻能說圖樣圖森破。
“錢財本是身外之物,我從不心疼。”左岸淡淡道。
江寒輕哼一聲。
左岸駕駛座上,神情沉重。
要說不心疼,完全是打腫臉充胖子。
口袋裏就幾個鋼鏰,在這裏和自己裝什麼視錢財如糞土。
長生俱樂部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能為了錢,還是為了人類文明的延續和發展?
騙鬼去吧!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幾天,江寒就讓他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紈絝子弟,什麼叫做真正的是金錢如糞土。
京城裏頂級有錢人都知道,最好吃的東西藏在宮裏。
這家叫做禦膳房的餐廳,不對外開放,隻給非富即貴的人服務。
掌勺的,也是從前禦膳房裏大廚的後人。
吃飯的地方,雖然是後麵新建的建築。
但是,許多盛菜用的東西都是當年的老物件。
這個地方,江寒還比較了解,味道的確不錯。
左岸今天來這裏,估摸著,就是想在他麵前裝個有錢人吧。
不是江寒吹,這輩子,他還真沒見過幾個比自己有錢的人。
“你確定要在這裏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