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腳法,還是熟悉的力道。
大塊頭伸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不料,卻噴了一口鮮血。
奶奶的,這個男人就連踢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滾啊!”
左岸被江寒打得接連後退,瞥了一眼身後紋絲未動的大塊頭,氣得直接一腳,把他踢得老遠。
這一下,原本想上前幫忙的眾人一下子愣住了。
自己的老大好可怕,生氣的時候連自己的人都打。
“還愣著幹什麼?”
左岸的身體已經到了第一個極限,必須休息一下。
平日裏,和那些不如自己的人對打,很少能用完第一階段的身體極限。
但現在,麵對的是淩駕於自己身體之上的江寒。
就算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他還是覺得吃力。
自己身體的爆發是階段性的,但江寒卻是線性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左岸打著打著需要休息一會兒,而江寒就像是一個永動機。
他不僅痛覺遲鈍,甚至還不知疲倦。
“這麼弱嗎?”
江寒能不知道左岸是什麼心思嗎?
連續兩腳踹開送死的炮灰,絲毫不肯拉開和左岸之間的距離。
打架,哪有等你休息好了再打的道理?
江寒又不是傻子,更不是慈善家。
左岸既然把自己的短板暴露了出來,他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迅速地解決完戰鬥。
接二連三的追擊,叫左岸自顧不暇。
那些草包,在江寒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愧是從長風島活著走出來的男人。
看來,自己之前還是太輕敵了。
“你還要在那裏等多久!”
左岸突然大喊一聲。
江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大門口。
隻見緊鎖著的大貨車車廂門動了動。
緊接著,一個龐然大物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瘋了嗎?”
趁著左岸走神,江寒迅速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的摁在地上。
長生俱樂部對外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不是圈子裏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俱樂部是幹嘛的。
但現在,左岸竟然就這樣把長風島裏麵的生物帶到世人的眼前。
他不怕被責罰嗎?
“這都是你逼我的。”
左岸看著江寒,猖狂的笑容慢慢在臉上浮現。
“江寒,你如果早和我走,哪裏有這麼多事兒?京城如果變成第二個長風島,這件事兒罪魁禍首不是我,而是你啊!”
“神經病!”
江寒的憤怒被完全激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死皮不要臉的人。
打不過就打不過,找幫手又沒有能力控製人家。
毀滅世界,還想把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
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在浪費這個世界的能源!
反正,左岸的父母不過是一堆試管。
江寒並不會產生讓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負罪感。
手上的力道,是百分之兩百。
他一心隻想讓這個企圖毀滅京城的人去死!
他去過長風島,見過人間煉獄的樣子。
這裏有他的親人,有他的愛人,有他的朋友,他將拚盡自己全部的能力,守護這裏!
“你再打我,再打我那個怪物就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