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又是八號?這一匹已經好幾次墊底了,聽說騎師也沒什麼經驗,就是個陪跑的。”潘茜看到賈瑞重注押八號馬,疑惑道。

“冷門,賠率才高,賭馬隻是積攢一點本錢,我總不能跟你爹地說借點錢上賭船吧!”

賈瑞嬉皮笑臉,在這個世界恢複到煉氣巔峰境界,無論賭什麼都是在過家家欺負人,他怎麼可能會輸。

伴隨著馬匹起步,喧囂聲震耳欲聾,各自喊著自己押注的號碼。

最開始是三號馬打頭陣,領先其他馬匹一個身位,賈瑞下重注的八號馬已經被甩在最後。

就在賽程過半的時候,八號馬像是吃了藥一樣,速度提升了一個檔次,如同離弦之箭,差一點把馬背上的騎師給甩掉,遙遙領先。

“這就贏了?”潘茜難以置信,按照八號馬的賠率還有賈瑞下的注,翻了好多倍。

賈瑞隻是隔空給八號馬輸送了一點力量而已,作為幫他贏錢的回報,八號馬的身體素質會越來越好,希望馬場的老板能多給喂點精料。

“走吧!這些錢應該有資格上賭船了,讓你看看老公我是怎麼成為賭神的,肯定會壓賭聖一頭,贏到賭船破產。”

因為葡澳賭牌的原因,潘鴻彬先後跟合夥人包括霍家鬧的很不愉快,而賭聖葉漢最是揪著潘鴻彬不放。

無論是一家獨大的賽馬會,還是公海賭船,讓今年潘鴻彬的場子達到了門前冷落車馬稀的程度,如果不是底子厚,根本撐不住。

賭聖也是個人才,據說是第一個發明公平賭具的人,抽水抽的讓賭徒心服口服。

但這家夥越老越不服輸,非要跟潘鴻彬別別苗頭,隨著公海賭船的推出,的確把老朋友潘鴻彬擠兌的跳腳。

賈瑞和潘茜也見識到了公海賭船的生意火爆,這艘東方公主號並非大型郵輪,但此刻人頭攢動,生意火爆的很。

賈瑞用港幣換好了籌碼,拉著潘茜來到了輪盤賭台旁,抓著籌碼對著潘茜的嘴邊,“吹一口仙氣,選幾號?”

潘茜愣了一下,急忙搖頭,“不行的,我運氣從來都不怎麼好,別讓我說。”

“相信我,跟了我你怎麼會運氣不好,快點。”

潘茜見賈瑞堅持,吹了一口氣道:“六號。”

賈瑞把手裏的籌碼全都押在了六號,台子旁其他人大多沒理會這對小夫妻模樣的,眼睛都盯著那顆即將彈跳而出的小球。

咯楞咯楞的聲音響起,賭台旁的人們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似乎害怕呼吸會影響到小球最後的落點。

賈瑞的感知散開,對於場子裏的小把戲了如指掌,所謂公平,抱歉,根本不存在的。

小球咯楞咯楞了一會,眼看著就要停在十六號的位置,卻突然又彈跳了一圈,最後穩穩落在六號的位置。

潘茜呆愣了片刻,突然抱住賈瑞道:“我選中了,真的是六號呀!老公你好厲害。”

“是你吹的一口仙氣厲害嘛!下注了,這次選幾號?”

“十八號。”

賈瑞讓潘茜再次吹口氣,又把包括贏來的所有籌碼都押在了十八號上,結果不出意外,小球的落點還是十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