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3 / 3)

西瓦嚇得驚叫道:

“我不是西瓦!”

影迷興奮地說:

“沒關係,反正都一樣。”

是的,一樣的麵孔,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聲音,甚至一樣的基因,反正都一樣。

西瓦氣憤地奪下影迷手上的刀子,一刀就將自己的長發割斷了,影迷都被他嚇傻了,她隻是想要幾根頭發而已,並不是整個馬尾。

後來,塞弗兒惋惜地說:

“你這是何必呢,她們懂什麼啊,你不是留了很久的長發嗎,可惜了。”

也是在此刻,西瓦覺得和塞弗兒之間的這種關係不可以再繼續了,他必須好好生活,以西瓦之名,而不是再作為塞弗兒的影子武士。

在西瓦的心情最為動蕩的時期,認識了一個歌聲很優美的黑人姑娘,並迅速地墜入了愛河,但是那姑娘十分敏感,她察覺到西瓦有很多事情在隱瞞她,於是她說:

“要麼坦誠,要麼就不要來往了。”

西瓦十分糾結地與塞弗兒商量,他愛上了一個人,想將一切都告訴她,他想與她好好地,真誠地相愛。

塞弗兒當時恰逢有新作品要麵世,是非常敏感的時期,他求西瓦暫時不要說,等這波風頭過去了,他們再商議怎樣對那姑娘講出事實會比較好。

西瓦在塞弗兒和愛情之間,選擇了塞弗兒,他真的很愛自己的弟弟。

但是,那姑娘卻因交通事故死了,到死為止,西瓦都欠她一次開誠布公。

兄弟倆也是為這事,徹底地,決裂了。

西瓦受到了重創,而塞弗兒,他為自己的自私而懊悔,每次看到阿妮絲,他就在想

——我憑什麼獲得幸福呢,在西瓦不幸福的情況下。

兩人根本無法麵對對方,一方閉鎖了內心不許人踏入,一方後悔不已,自覺其罪難以寬恕。

後來,塞弗兒拋下一切,哥哥,事業,女朋友,離開紐約,去了洛杉磯,重新開始。

在那漫長的一年裏,兩個人都是痛苦的,因為他們從出生以前就未曾分離,沒在對方身邊,其實滿是想念,但是,無法寬恕,一個無法寬恕對方,一個無法寬恕自己。

塞弗兒沒有繼續影史上的工作,隻是悄悄地不與任何人聯係地生活在西海岸的豔陽下,思念彙聚成河,卻流淌不到遠方西瓦的心裏。

西瓦一蹶不振了很久,最終決定重新開始接平麵廣告的拍攝工作,他在工作中認識了一個美麗的波多黎哥少年。

波多黎哥的特產是——美人。

那個少年是他拍攝時的搭檔,他叫亞曆山大,是後來成田老師《亞曆山大》那本書的男主角,非常可愛的男孩子,不管行走坐臥都美得像畫一樣,很有氣質。

兩人在這一年裏,各自成長,也漸漸習慣了身邊沒有對方的日子,習慣不等於適應,心中的結打不開便無法麵對。

一年後,西瓦接到了塞弗兒的電話,那是一個微冷的清晨,時間很早,西瓦接起來的時候電話裏沒有聲音。他穿著白色的睡衣,坐在床頭,心中知道一定是塞弗兒打來的電話,但是他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

塞弗兒正在手忙腳亂地弄他提前錄製好的磁帶,放給西瓦聽:

“祝你生日快樂~”

隻是一首生日快樂歌,唱完就掛了電話。

西瓦呆坐在床頭,想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啊。

時間最能改變一個人,兩人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唯一不便的是,依舊不敢靠近對方。

因為愛得太深,所以小心翼翼,因為太在意了,所以寸步難行,怕說多是錯,做多是錯,都是錯,再繼續錯下去的話,害怕就連目前這點微弱的聯係也不可以有了。

當然在度過那最深的絕望以後,塞弗兒回來了。

他是鼓起勇氣回來麵對西瓦的一切責難的,不管西瓦要將他如何,他都已經準備好了承受所有以前不敢麵對的現實。

結果,大家都成長了,很多。

在那個微雨的清晨,塞弗兒回來的時候,西瓦正和衣沉睡著。他決定不打擾他,留下字條,改天再見。

塞弗兒聽到響動起來,看到了字條,走到客廳裏見到了還未離開的塞弗兒。

碰麵來得那樣突然,塞弗兒措手不及。

西瓦很久沒有見到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麵孔了,在那個寒冷的清晨,他擁抱了塞弗兒說:

“我很想你。”

兩兄弟後來依舊過著雲淡風輕的日子,不再住一起,有了各自的朋友,經常聚會,沒事鬥鬥嘴,生活獨立又互相依伴,那是最好的日子。我是美圖鑒賞的分割線,平複下大家激蕩的心情阿妮絲和塞弗兒,他一直都是這樣,厚厚的流海遮擋著燙傷,溫溫柔柔的男生。這張可以明顯看到他額頭的傷,兩兄弟,長得一模一樣。前期的時候,兩兄弟是很難分辨的,後來,各自的特色和氣質完全顯露以後就能一眼看出區別了成田老師的審美很讚,時尚而清爽的風格。本想找一張亞曆山大給你們看的,但是沒找到合適的,送一張西門的給你們看就知道,為什麼我說她清爽。西門就連抽煙這種行為,都有辦法散發出薄荷味,在他身上,根本感覺不到煙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