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來臨之前,因為蕭鶴一比蕭徑年長八歲,蕭徑的父親便拜托蕭鶴一多關照蕭徑的學業。
然而,蕭徑對蕭鶴一抱有不滿,每當蕭鶴一靠近他時,他總想著捉弄對方。
可是他的手段過於簡單,總是被父親和爺爺發現,結果反而是蕭徑自己受到一頓責罰。
經過幾次這樣的經曆,蕭鶴一在蕭徑心中便成了一個惹人厭的存在。
時至今日,兩人的關係依然緊張。
邢遂擔心蕭鶴一去告狀,會讓兩人的關係進一步惡化,才有這麼一問。
畢竟愛情使人盲目,看蕭徑一副戀愛腦,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如果蕭鶴一成為他愛情的絆腳石,蕭徑可能會更加討厭蕭鶴一。
蕭鶴一看著蕭徑對那位青年獻殷勤,緩緩搖頭。
“這可是禁斷之戀,你不管?”邢遂見狀,不禁又有些疑惑。
蕭鶴一對於蕭家的收留之恩心存感激,因此他總是竭盡全力照顧蕭徑。
然而蕭鶴一對此事持放任態度,這讓人感到有些奇怪。
蕭鶴一依舊搖頭。
無法幹涉蕭徑的選擇。
更準確地說,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管蕭徑。
他甚至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情感。
車停下後他便迫不及待地找青年說話,即使得到冷待,他心中也很高興。
如今看到蕭徑厚著臉皮接近青年,他心中充滿了嫉妒,恨不得自己能夠取代蕭徑的位置。
怎麼可能去告狀呢?
他隻會以情敵的身份,去盡力阻止蕭徑接近青年。
取而代之。
鬱淩微微垂下眼眸,青年麵龐朗若清月,長眉微挑,“你提到的這些菜,你真的會做?”
“我的空間裏有做好了的現成菜,拿出來也還是熱的。”
青年聞言輕輕點頭,他側身讓開一條道路,“進來吧。”
他示意蕭徑進休息室。
孤男寡男的,共處一室不太合適吧?
“咳咳咳咳!”邢遂突然咳嗽了幾聲,打破了實驗室裏的寂靜。
蕭徑聞聲回頭:“邢哥,你生病了?怎麼咳嗽得這麼厲害?”
邢遂有些尷尬,視線飄忽了一下,道,“沒有,我沒事,我隻是想提醒你,蕭鶴一的飯你還沒給他呢。”
蕭徑離家在外,蕭徑的母親希望他能吃上一頓熱乎飯,所以準備了很多菜給他。
末日危機四起,為了蕭鶴一能出門在外多照看蕭徑,蕭徑的母親也沒有忘記他,她也給蕭鶴一準備了他的份。
這些事情,邢遂和蕭鶴一因為曾經多次合作,所以也是知道的。
邢遂現在提起這些,其實是為了避免蕭徑和鬱淩兩人獨處一室。
雖說邢遂心裏覺得鬱淩不會那麼容易接受蕭徑,但他還是未雨綢繆,試圖提前化解可能出現的狀況。
蕭鶴一沒有說話,心裏卻給邢遂默默點了個讚。他迎上鬱淩的目光,十分平靜地回視他,還友好地衝他點了點頭。
鬱淩挑眉,目光轉向了蕭徑,接著緩緩開口道:“那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卻令人不容置疑。
蕭徑:“……”
他哀怨地瞥了邢遂一眼。
二人世界就這麼沒了。
邢遂心虛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蕭徑。
【端午安康,今天沒有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