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末日文中女扮男裝(1 / 1)

手掌下的發絲宛若細膩的絨線,柔軟而順滑,帶著一絲溫熱。

瘦削而修長的手指,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異常精致。

手指穿梭在黑發間,襯得那隻手宛如瑩潤通透的白玉。

鬱霧像摸小狗一樣,輕柔地揉了他兩下,隨即收回了手。

蕭徑卻像被定格主了,整個人呆住了。

他的麵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甚至連耳廓都是通紅的,像是夕陽餘暉下的桃花,嬌羞而又動人。

蕭徑的眼眸深黑而明亮,他專注地看著鬱霧,像是某種忠誠而又乖順的大型犬科動物。

鬱霧蹭飯的行為,從未想過藏著掖著。

一個星期以來,她頻繁地蹭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得知此事的燕時滿,原本在休息室裏吃飯的他,把用餐地點給移到外麵來。

他此時坐在鬱霧斜對麵,目睹著鬱霧和蕭徑 的親密互動,燕時滿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短寸紮手。

嘖。

小孩有什麼意思。

坐在邢遂旁的蕭鶴一,他的眸光深邃似潭,嫉妒的暗流悄無聲息地在眼底翻騰。

嗬。

小孩一點也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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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麵被清理了出來,吸引了一些無所事事的人圍觀。

蕭徑提議玩鬥地主,邢遂則是第一個舉起了手自告奮勇。

邢遂屬於手氣差,每次遊戲都是輸多贏少,盡管如此,他還是又菜又愛玩。

這一星期以來,他的戰績慘不忍睹,但邢遂不信邪,堅信手氣會轉好。

邢遂的速度太快,被他搶了先一步,這讓原本心情有些酸溜溜的燕時滿麵色一凝。

他心中的不爽瞬間升騰,氣得幾乎忘記遮掩,想踹邢遂一腳。

蕭鶴一神色如常,不動聲色地在眾人未察覺的時候,悄然坐到了離鬱淩最近的位置。

蕭徑從空間裏拿出撲克牌,邊洗牌邊扭頭看向鬱霧,問道:“阿淩你玩過嗎?”

鬱霧點頭。

省去講解規則的步驟,蕭徑開始發牌。

這一局鬱霧是地主。

展開牌麵後,鬱霧微微低頭,迅速地整理著手中的牌。

站在她身後看到她所有牌的人沉默。

鬱淩的手裏大牌雲集,勝負已定,勝利是鬱淩的囊中之物。

那麼相對的,邢遂和蕭徑手裏的牌都是小牌了。

鬱霧直接打了一手春天,結束牌局。

洗牌發牌理牌幾分鍾,結束牌局幾秒鍾。

鬱霧連續贏了幾局,邢遂繃不住了,“鬱淩你這是什麼手氣啊?給我摸摸。”

他說著就真的想上手來蹭鬱霧的手氣了。

鬱霧嫌棄地躲開:“……”

燕時滿沒忍住,踹了邢遂一腳,“讓開,我來。”

邢遂大受打擊,讓出了位置。

白雲晴站在鬱霧的身後,看著他們玩得熱火朝天。

身前的人就坐在那,白熾燈清冷的光線下,清雋的麵龐因為表情淡然而顯得矜貴。

矜貴與清冷渾然天成,宛如雪後鬆竹,引人矚目。

白雲晴控製不住地抬手,想要觸及這抹光。

指尖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火焰毫無預兆地在她指頭上繚繞。

疼得白雲晴尖叫一聲,迅速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