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俎上之肉,任人宰割(1 / 2)

顧言霆將渾身無力的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並前往衛生間關住了門。

屋內如墨染般漆黑,唯有那未關嚴的窗簾,如一道裂開的口子,吝嗇地透進幾縷清冷的月光。

時意晚的意識格外清晰,然而身體卻如同被惡鬼壓床般,沉重得連指尖都無法動分毫。

男人的話仿佛詛咒般在耳邊縈繞,揮之不去,難以置信那竟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時意晚的眼中彌漫著不安與恐懼,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

此刻的她,猶如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衛生間,顧言霆穿著衣服在淋浴下衝著冷水澡,密閉的空間彌漫著寒氣,就連門上的窗戶也淺淺敷了層霧氣。

幾小時後,水聲戛然而止,男人眼中糾結的神色隱入,隨即變的冷漠。

衛生間那邊傳來嘎吱的開門聲。

顧言霆身著一襲深藍色睡衣,緩緩坐到了床邊。

他的手指輕柔地劃過女孩那膚如凝脂、宛若羊脂白玉般的雪膚。

時意晚原本還心存僥幸,但當她與那雙墨色眸子對視時,心瞬間如墜深淵。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頸部滑到領口,並解開了前排的扣子。

“為什麼?”

時意晚的聲音微弱,但在寂靜的房間格外明顯。

顧言霆手上的動作略有停頓,冰冷的目光移到女孩泛著水霧的眼眸上。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在月光映照下有種破碎的美感。

男人沉默良久,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低頭吻去那淚水,並壓低身體中心輕喃道。

“晚晚,你以為靠蘇煜便能離開我嗎?”

時意晚因為藥物影響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但不停眨巴的眼睛表明著她的困惑。

他結婚後自己便會離開,這不是約定好的,還有合同,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不等時意晚反應過來,男人微涼的薄唇便附在女孩那柔軟的唇瓣上。

時意晚的大腦如同一團亂麻,思緒混亂不堪。

她隻能絕望地接受著一切,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迅速浸濕了枕巾。

夜晚格外的漫長,長到讓她倍感煎熬,而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無時不在提醒她這就是現實。

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也跟隨著疲憊感,疼痛感和虛無縹緲的感覺昏睡了過去。

清晨,顧言霆穿好衣服,將窗戶打開,天邊的光隨著微涼的晨風吹散了屋內曖昧的氣息。

男人在陽台呆呆坐了許久,直到第五根煙燃盡才返回到了淩亂不堪的臥室。

顧言霆找了套居家服放在枕邊,並用溫熱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將女孩的身體擦拭幹淨,換上衣服,抱她回房間。

再次返回臥室時,患有嚴重潔癖的男人甚至沒有戴手套,直接上手整理著滿屋狼藉。

當他站在床邊,視線觸及到床單上印染的那抹暗紅時,泛白的指尖緊握著那破碎的衣服,猩紅的眸色中帶著極度的偏執。

“晚晚,即使墜入地獄,我也要拉你一同前往。”

6 點一到,莊園恢複了平素的模樣。

傭人,保鏢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完成著自己分內之事。

管家和李媽在屋簷下嘮嗑。

“ 看這烏雲密布,是有暴風雨呀!”

管家看了眼手機的天氣預報,“說是有雷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