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頭櫃上的台燈被淩亂的被子蓋住,房間裏頓時陷入了昏暗。
付雪柔隻覺得渾身發燙,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壓在身上的男人才稍微鬆開了些。
她趁著這個機會,使勁把人推開,沙啞的嗓音裏還帶著哭腔,“厲司琛,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以你的身份,想要找女人不是輕而易舉嗎?為什麼非要纏著我?”
“是我纏著你嗎?”
厲司琛冷笑著撐起身,肩膀還有一個滲著血跡的牙印,稍微動一下都覺得疼,卻讓他眼中的興致更盛。
這個女人的確跟旁人不一樣。
“難道四年前不是你主動走進我的房間裏?主動投懷送抱,主動勾引的人又是誰?”
“反正不是我!”付雪柔反抗著想要起身,“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四年前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不是四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她也不會在婚禮上被退婚,她爸爸也不會被氣死,她更加不用在國外苦苦撐了四年。
這些年來,她在國外幾乎沒有一天的好日子!如果不是有寶寶在身邊,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四年前那個男人害的。
而厲司琛不僅自稱他就是四年前那個男人,現在還要把責任都推在她身上,說是她主動糾纏?
“是嗎?”
厲司琛捏著她的下巴,強逼她望過來,“如果四年前是你的陰謀,想要接近我。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成功了。”這個女人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付雪柔抬手想要推開他掐在下巴上的手,胳膀剛一動,渾身就酸痛難受,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
一想到這個男人剛才做的那些事,她紅了臉,反應更加劇烈,“厲司琛,你要麼現在放我走,要麼別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厲司琛笑了出聲,“那我倒真是想看看,你能怎麼不放過我。”
“你——”
她正想要反駁,卻感覺到男人身體又動了一下,頓時漲紅了臉。
隻是男女間的力氣相差太大,她掙紮了許久也沒能把厲司琛推開。
整整一晚,這場折磨都在繼續著。
直到清晨時,她才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邊上的男人終於起身離開。
付雪柔忍著渾身的酸痛又在床上掙紮了一會兒,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窗外已經透進了燦爛的陽光。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拖著酸軟無力的身體去到浴室裏,用溫水一遍又一遍的衝刷著身體,想要把身上那種糜爛的味道都給洗掉。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付雪柔隻覺得口腔裏一陣苦澀,
就在這個時候,浴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不等付雪柔回過神來,女傭的聲音隔著門板響起,“付小姐,您起來了嗎?”
付雪柔沒有說話,隻是挪動了一下身體。
外麵的人興許聽見了動靜,又說道,“樓下的午餐已經準備好了,您隨時可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