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堂姐夫的不堪往事(1 / 3)

我聽到他皮膚因為灼燒而發出的滋滋聲,看到他隻要跟我接觸到的皮膚,全都爛了,立刻扭動身子,“你放我下來,你不能碰我的,我身上有個鬼鈴鐺!”

祁天養隻顧快步朝前走,看都不看我一眼,“放下你讓她們拽你頭發抓你臉嗎?”

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悠悠,快跑,別回來了……”

我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了下來,落在他的傷口上,他的傷口居然一點點的愈合了,又恢複了肉色。

好不容易把那些鬧事的人都甩在了電梯外麵,我立即從他身上扭了下來,看著他兩隻手全都是傷口,我忍不住哭了,“你傻嗎?!”

祁天養冷冰冰的說道,“你才傻。”

說完他不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雖然不說,但是一定是在生我的氣,我也顧不得了,抽噎著跟他說道,“我的眼淚好像能幫你治傷。”

祁天養這才低頭看了我一眼,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摸到那愈合的一塊皮膚之後,也有些驚訝,便將手背在我的臉頰上一抹,把我臉上的淚水都抹到了他的手上,很快我們就發現他的手背也開始慢慢愈合。

我們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電梯到了一樓,祁天養率先走了出去,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頭跟在他身後,很快他就走到了老徐的那輛麵包車邊,打開了後座坐了進去,見我在外麵磨蹭,不耐煩的說道,“你不上來,等著那些人追出來,讓你還錢還命嗎?”

我好像得到了赦許一樣,這才敢往麵包車上爬。

老徐把我們送回了酒店就離開了。

我坐在床邊,猶豫半天才鼓起勇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個鈴鐺會傷害到你。”

祁天養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這麼說起來,你並不想傷害我咯?”

我點點頭,本想說我隻是想擺脫你罷了,一想到人家方才奮不顧身的救我,我又不好意思說了,隻好支吾著不說話。

祁天養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好開心,“看來你是被那個裝神弄鬼的紅衣女騙了,我的女人最單純最善良了,怎麼會想傷害我呢?”

說著,他把手一抬,剛想摸我的頭,卻突然停在半空之中,“該死,你手上還有這個破鈴鐺!”

我也這才想起來這茬,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找機會好言好語的跟祁天養商量放我走的事,不再用這個鈴鐺來傷害他了,便想解開鈴鐺,誰知道解了半天,卻怎麼都解不開,我急得拿起床頭的刮胡刀片來割,誰知道這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紅色尼龍繩,居然用刀片也割不開!

我又想去找打火機,看看能不能燒斷這根繩子,祁天養卻已經開口,“別白費力氣了。”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這鈴鐺戴上了就拿不下來了?”

祁天養冷笑,“你以為呢?看著挺精明一個小丫頭,這麼蠢,人家一哄,你就都信了,我說我會對你好,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被祁天養這麼一說,我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他。

仔細想想那個紅衣女,出現短短一刹那,先是跟祁天養暗示她知道他全家被滅門的秘密,把祁天養引走了之後,又在酒店裏等著我,哄著我戴上了鈴鐺。

如果她真的想幫我,完全可以當著祁天養的麵兒把我帶走。

這顯然是個陷阱,而我傻乎乎的跳進去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我急著問道。

祁天養淡淡道,“不怎麼辦。”

我搖著手上的鈴鐺,此時覺得那清脆的聲音無比煩人,“我不會要一直戴著這玩意吧?”

祁天養突然笑了,湊到我麵前,快貼到我臉頰的時候卻停住,保持著安全距離,壞壞的問道,“你戴著鈴鐺,但還是我的女人啊,難道……你是怕我不能碰你了,所以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