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笙搖搖頭,嚴肅看他:“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說好了你要在外麵乖乖等我?”
薄西爵:“我擔心你。”
“擔心我,也不該這樣魯莽。”
顧笙挺想好好教育薄西爵,讓他明白,遇到危險,不能不管不顧就上。
然而,看著他那張臉……
算了。
她舍不得。
“笙笙……”
張榕容微弱的聲音,在玄關處傳來。
顧笙這才想起,她是來救人的。
張榕容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道她受傷有多嚴重。
她快步走到玄關,蹲下身問:“你怎麼樣?”
“好疼……好暈……”
“嗚嗚嗚嗚……笙笙,我好怕……”
現在安全了,張榕容總算能肆意發泄心裏的恐懼。
她躺在地上起不來,就抱著顧笙的小腿嚎啕大哭。
“別怕,都過去了。”
“嗚嗚嗚,嚇死我了……”
“笙笙,我真怕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嗚嗚嗚,我還這麼年輕,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就這麼死了,也太虧了啊……嗚嗚嗚……”
顧笙摸摸她的頭:“沒事,有我在,死不了。”
“嗯嗯嗯……”
張榕容哭了有五分鍾,聲音才逐漸變小。
抽噎著,用顧笙的褲子,擦擦眼淚,想要坐起來。
“不行啊,好暈好暈……”張榕容剛坐起來有點,暈的她直翻白眼想吐,馬上又躺回地上。
雖然躺在地上也暈,但相比較之下,她躺著還算好受一些,“嚶嚶嚶,就讓我躺著吧……”
顧笙在她頭上按壓穴位,安撫道:“有些腦震蕩,問題不大,按幾下會好一點。”
“哦……”
張榕容躺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顧笙。
“閉上眼。”
“好。”
顧笙在這裏照顧張榕容,薄西爵已經開始調查這一場綁架。
對方的目標最終是顧笙。
張榕容隻是誘她上鉤的餌料。
男人乙被他一拳震暈,短時間內清醒不過來。
就算醒過來,他的精神能不能正常,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薄西爵把目標放在了男人甲和男人丙身上。
兩人吸入了大量的粉末,全身無力,精神亢奮,又被張榕容一通哐哐亂捶,全身上下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
這些劇痛,刺激了神經,讓他們能清醒。
但這種情況,估計他們寧願暈過去,也不想保持清楚。
薄西爵的腳,踩在兩人的手上,用力碾壓,骨頭幾乎都要碎了,整隻手變得血肉模糊。
兩人想慘叫。
然而,藥物作用下,他們的慘叫,就跟貓叫一樣,有氣無力的。
可偏偏那種鑽心的疼,讓他們疼的全身大汗淋漓,神經都要崩潰。
薄西爵偏偏不著急發問,就這樣折磨他們。
踩斷了他們每一根手指,又開始踩手臂。
‘哢嚓哢嚓’的聲音,聽到人毛骨悚然。
“不要折磨我了……我說……我全都說……”
男人甲受不住折磨,崩潰求饒。
他寧願死,也不想再承受這樣的折磨。
太痛了!
連靈魂都在顫抖的疼,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薄西爵停下酷刑,冷酷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薄家的千金,薄小姐命令我們來的,她要我們抓住張榕容,利用張榕容來把顧笙引過來,然後……然後……”
薄西爵腳尖踢他的臉,“然後。”
男人甲已經疼到神經錯亂,本著早死早超生的覺悟,他閉上眼,一股腦都說出來:“然後給她拍動作大片,越清晰,越重口味越好……”
隨著他的話,薄西爵身上的氣息,冰冷的令人幾乎要窒息。
濃鬱的戾氣,猶如凝為實質,將人湮滅。
男人甲和男人丙被他身上的煞氣嚇瘋,慘白的臉,張嘴想要求饒,卻一點都發不出聲音。
就在他們以為,他們兩個要死在薄西爵的手裏時,一道聲音救了他們。
“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