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帶走,這些東西放在這裏也沒有人用,會浪費了。
薄西爵拿著衣服,在門口不舍的跟她告別:“笙笙,我會很快回來找你的!”
“好。”
“笙笙,再見~”
“嗯,再見。”
臨走前,薄夫人說:“顧小姐,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吃飯隻是借口,她是想多跟顧笙接觸接觸~
顧笙應道:“行,等我有時間。”
“那我們先走了。”
薄夫人和薄宴卿帶著一步三回頭的薄西爵進了電梯,顧笙打了個哈欠,關上門,回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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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薄園的路上,薄西爵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被薄夫人放了解藥的礦泉水,隨後便昏睡過去。
等半小時的車程,回到薄園後,還沒有醒。
薄宴卿看向自家夫人嗎,“西爵要睡多久?”
薄夫人輕撫著薄西爵沉睡的睡顏,垂眸說:“他服用藥物時間太久,最少也要睡幾個小時,才能代謝掉體內的藥效,估計要睡到明天早上。”
薄宴卿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吃兒子的醋,溫聲勸道:“那讓傭人把他抬到房間裏去睡吧,夫人你這兩日沒有好好休息,洗漱一下,也休息吧。”
薄夫人點點頭:“嗯,什麼事都等明天西爵醒了再說。”
夫妻兩個叫來傭人,把薄西爵抬回房間,就回了自己的臥室洗漱完睡覺。
至於在醫院裏還眼巴巴的等著消息的薄西岑,完全被拋在腦後,誰都沒想起來,告訴他一聲。
薄·透明人·西岑:“……”
論慘,還是大冤種薄二少最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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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薄西爵醒來。
他撫著額頭,略長的劉海柔順垂下,遮住了些許眉眼,也遮擋了他視線中的淩厲。
薄宴卿和薄夫人有些心虛的看著倚靠在床頭的大兒子,偷偷對視,用眼神在暗自交流。
薄西爵梳理好全部記憶,身上的氣息,又冷冽的幾分。
徹底想起,自己在藥效控製下,那猶如傻子一般的言行舉止,薄西爵的心情,是很煩躁的。
尤其是,他和顧笙在浴室裏發生的事。
那個時候他並不是受藥效影響的傻子,也不是他清醒下的狀態,而是陰暗又帶著幾分病態……
薄西爵揉著眉心,既然弄不明白,便暫時將這個疑惑壓下。
比起那段記憶,他如今更感興趣的,是顧笙。
“西爵,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別一直不說話,你這樣,媽媽很擔心啊!”
薄夫人結束跟薄宴卿的‘暗度陳倉’,小心翼翼的問。
說實話,薄夫人被薄宴卿寵的無法無天,什麼都不帶怕的,可她很怵她大兒子沉默不語的模樣。
薄西爵放下手,黑眸沉冷寡涼,淡淡開口:“以後這種弱智的藥,給薄西岑試。”
“嗯嗯,好。”薄夫人連連點頭,同時也鬆了口氣。
還好,兒子雖然很生氣,但好歹知道她的身份,有怒氣也不會向她發。
下一秒,就聽到薄西爵依舊淡漠無波的話:“沒別的事,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短時間內,別在我麵前晃。”
薄夫人:“……”
薄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