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彩月拚命搖頭,哭的快要暈過去。

她媽抱著她,娘倆一起痛哭。

他們妄圖以這樣的方式,來換薄西爵的一絲心軟。

然而,他們卻忘了,薄西爵的大魔王之名。

魔王,怎麼可能有人情。

最後薄嘉明服了軟,“我今天會把彩月的行李都收拾好,西爵你明天來接她吧……”

去國外,總比被毀了強。

他相信,薄西爵說的出,就絕對做的到。

哪怕他去找老爺子和老太太做主,也攔不住。

隻能暫時先妥協,等過段時間,他氣消了,再讓老太太和老爺子發話,讓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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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爸爸,媽媽,我不想去國外,我怕……”

薄西爵走後,薄彩月在薄二夫人懷裏哭的肝腸寸斷。

薄二夫人抱著她大哭:“我的月月,嗚嗚嗚,我的月月啊,你受苦了,你去了國外,我可怎麼活啊!”

“好了!別哭了!”

薄嘉明被娘倆哭的頭都大了,暴躁的嗬斥了一聲。

母女兩個頓時噤聲,抱在一起無聲的掉眼淚。

“彩月,你非要去招惹那個煞神幹什麼?他那天為了顧笙都敢威脅老爺子,你怎麼就這麼不能忍,偏偏要去動她!”

訓斥完薄彩月,他又訓他媳婦:“都是你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什麼事都敢做,派人去毀顧笙,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你是不是想讓她下輩子進牢房裏住?”

薄西爵當家之後,修改了薄家的家規,所有薄家子孫,不允許做觸犯法律的事。

如果被發現,一律嚴懲。

當新家規被公布之後,有薄家子孫不滿這條,甚至故意去做了幾件犯法的事來挑釁他。

然後,那個薄家人,現在還在牢裏,據說被判了二十年,不允許任何減刑運作,少一天都不允許他出來。

有這一通殺雞儆猴,如今薄家人,一個個都是遵紀守法的好良民,再不敢去試探薄西爵的底線。

薄二夫人現在想起這件事,後怕的趕緊摟住薄彩月。

薄嘉明揉了揉額頭,深呼吸幾次,讓情緒平複一些,歎道:“從他的反應來看,你派去的人應該沒有得逞。”

“你就慶幸吧,不然這次你不進監獄,就是被永久流放!”

薄彩月嚇得在她媽懷裏一個勁的發抖。

“行了,你看你把女兒嚇得!”薄二夫人不滿的瞪他一眼,“我可不管,等過幾天你趕緊去跟老爺子和老太太求情,想辦法把月月弄回來。”

“月月嬌生慣養,哪裏受得了外麵的苦,我不放心。”

“我知道。”

薄嘉明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陰沉道:“薄西爵太過無情狠厲,有他做家主一天,就得被他欺壓一天。我們二房和三房,永無出頭之日。”

薄二太太滿臉怨恨:“那能怎麼辦?連老爺子都控製不了他,誰還能控製他?”

薄嘉明:“說起來,還真有那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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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顧笙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她吸入的白色粉末雖然分量不多,卻還是影響到了她,讓她體內燥熱的很。

睡不著,顧笙幹脆起身,跑到陽台去吹冷風,想盡快將那股燥意散去。

結果,她發現公寓下,竟然停著一輛車,車旁還靠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