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運永遠都在你的手裏,天上地下沒有任何人能掌握。”
“那為什麼不能推理?要知道我舅舅四柱之術超厲害,不可能推理不出我的命運!”
“你們世俗之人總是喜歡這些小羅天裏流出來的小把戲,要知道,命數是從天道而來。任何術數都不可能窺其全貌。而天道……”說道這裏,零冷笑了幾句,好像是自覺說話過多,便住口不言。
任我怎麼呼喊,零都有任何回應,就好像突然從我的意識裏消失了一般。
“滾了更好,我還落個清淨!”
一邊嘟噥一邊懊惱的走進浴室洗漱。
這一夜我睡的格外的香甜,夢中似乎見到一張包裹在霧氣中的邪魅的俊臉,對著我笑,那笑容裏充滿了魅惑。
第二天一早,韓陽依然帶著早餐按響了我的門鈴。
我已經習慣了生活中有這個家夥存在,而且作為一個成年女孩子,我不可能看不出來他對我的感情。
讀大學的時候,我就曾經對他說過,我們隻會是一生的好朋友,卻永遠也無法成為戀人。
他笑我自作多情,說對我隻是那種發小兼哥們兒的感情,讓我千萬不要誤會。
後來他也陸續談了幾個女朋友,但是都無疾而終,久而久之,我也就隨他去了。
接過韓陽手裏的豆漿,隨手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
“喂,笑冉,你好像沒有刷牙呢吧?”
我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漱,尷尬的一笑,卻並沒有停下喝豆漿的動作。
韓陽搖著頭走進我的臥室,細心的為我疊起了被子。
“嗬嗬,你的男人緣很不錯嘛!”
零的冷笑聲突然從心底響起,一點征兆都沒有,嚇得我差點扔掉手裏的漱口杯。
“你提前給點預告行不行啊,沒聽說過人嚇人嚇死人嗎?”
“我不是人。”
“你——”
“外麵那個娘娘腔是你的男人?”
零有些異樣的問。
“他是你的男人,是你全家的男人!”
“我沒有龍陽之癖,而且我的家人也沒有。”
“……”
麵對如此正經的回答,我竟無言以對。
“好吧,你沒有,我有……”
我匆匆洗了臉,把頭發紮成一個簡單的馬尾走出了浴室。
“冉冉,昨天的案子你還要跟進麼?”韓陽早就1;148471591054062準備好我的包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我。
我想了一下,“今天我不去台裏了,你跟編導請個假,我準備去死者家裏看看有什麼值得報道的題材。”
“你知道死者的家在哪麼?”
“呃——”我頓時卡殼,好像我昨天並沒有問清楚阮海,“這個簡單,我問一下路遠就好了。”
韓陽把我送到了刑警隊門前,自己開車去了電視台。
原本我是想等著阮海出現帶我去他家,但是他自從昨晚被我家的風鈴驅走之後就在也沒出現過。好像是受了不輕的傷。
我找到了路遠買跟他寒暄了一會兒後提出要去死者的家裏看看。
路遠再三叮囑我,現在案件尚未定性,不能有任何的報道出現在媒體之上,所以即使問出了什麼也不要報道。隨後就給了我阮海的家庭住址。
從刑警隊出來之後,我直接打車去了阮海的家。
阮海住在本市一個叫華苑的高檔小區裏,據說這裏的房價在十年之前就已經過萬。由此可見阮海的經濟基礎還是很不錯的。
按響門鈴半分鍾後終於有人來給我開了門。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
“請問你是?”
“哦,你好,我是電視台的記者,昨天的報道就是我們欄目組做的,今天來是想做一下回訪。”我拿出了自己的記者證。
那個男人接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才帶著幾分不情願的說道:“你盡量不要提阮海的事,他妻子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說完閃過身子把我讓了進去。
就在我低頭換拖鞋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雙半透明的腳就站在理我不遠的地方。
是阮海!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換好了拖鞋,跟著西裝男子走進了客廳。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紀大約三十歲上下的女人,這女人長得十分標致,臉上愁雲遍布,神色有些暗淡的看著手中的照片。
見我進來,她也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有低下頭去繼續看手中的照片。
“您好,我是市電視台的記者,我叫冉曦。您是阮海的愛人吧?”
我剛自報家門,那女人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話:“我是阮海的妻子,你是來做節目的?”
“不是,其實就是想代表我們台裏對您表示慰問,希望您節哀。”
我隨口胡謅,眼睛不住的瞟著站在女人身後臉色鐵青的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