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苦海境圓滿強者的力量壓迫,著實可怕。
“那小子應該沒什麼反抗之力吧?”眾人轉頭看向楚狂生,目光閃爍的道。
“隨本山主走!”
雪神淡笑一聲,眼中煞氣流轉,其手掌隔空一握,可怕的寒氣席卷而下,化為一根根寒冰之柱從天而降。
砰砰!
寒冰之柱落下,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寒冰囚牢,將楚狂生圍困於其中。
楚狂生麵色微變,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著一股可怕的寒氣侵入自己的體內,欲要將他的力量凍結。
“想要抓走小爺,你還沒這個本事!”
楚狂生雙目血紅,周身被壓抑的魔氣,在此刻猶如火山爆發一般,轟得席卷開來。
刷!
其天靈蓋之處,一道漆黑的光芒從中,在半空中化為一塊黑色水晶。水晶之內,有著滔滔魔氣湧動,散發出可怕無比的氣息波動。
“修魔身,喚魔碑!”
楚狂生雙手閃電般的結印,一道道漆黑的光芒從水晶中射出,交織在高空中的一點。
哢嚓!
空間被撕裂,魔氣猶如江海般滾滾而出,可怕的力量籠罩向這方天地。
“加諸吾身!”
一聲低喝,魔氣陡然被破開,兩塊魔碑從天而降,撞向了下方那道年輕的身影。
轟!
巨響聲傳開,狂暴的魔氣衝擊開來,竟是直接將四周的冰柱撞碎。
嘩!
魔氣翻湧,無數人眼露震驚的盯著高空之中,準確的說,是那魔海中的一道年輕身影。
此刻的楚狂生,周身有著滔天的魔氣湧動,一股遠超之前的可怕氣息席卷開來,衝擊著四方空間。
諸葛風等人駭然的盯著此刻的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家夥竟然還留有底牌!
“這種力量!”
楚狂生握了握手掌,感受著體內滾滾而動的可怕力量,神情間掠過一抹深深的陶醉之意。
六塊魔碑,那等力量已是將修魔身的威力提升至一個全新的高度。
此刻的他,已是足以秒殺諸葛風之流!
“現在,就讓你這位雪神山的山主,來體驗一下六塊魔碑的威力。”
楚狂生嘴角微掀,有著森冷如刀的目光從其眼中射出,直指雪神。
察覺到他目光中的殺意,雪神臉色略顯凝重了一些。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此刻的前者,給予了他真實的威脅感受。
“還真是一個令人感到意外的小家夥。”他淡淡一笑,隻是那種笑容已是變得肅殺一片。
話落,他猛地跨出一步,手掌隔空拍下。
哢嚓!
也不見有什麼可怕的氣息波動,楚狂生所在的四周空間忽然崩裂開來,一道道裂紋蔓延向四周,冰藍色的寒氣從中席卷而下。
楚狂生麵色平淡,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從融入了六塊魔碑的一刻,他便可以不懼這位雪神山山主。
轟!
他腳掌猛地一踏,狂暴的力量爆發開來,魔氣如海,以他為中心向著四周衝擊而出。
嗤嗤!
魔氣與那寒氣接觸,瞬間爆發出狂暴無比的力量,四周的空間不斷碎裂,崩塌。
刷!
楚狂生並未理會這些,腳掌一踏,身軀在魔氣的包裹下,徑直穿透寒氣,直奔雪神而去。
雪神麵色一沉,這小子真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也太輕視自己了。
“九玄冰盤!”
他雙手結印,對著前方陡然一拍。
嘩!
寒氣湧動,凝聚成一隻巨大的冰盤。冰盤之上,流光閃動,反射出奪目璀璨的光芒。
刷!
下一刻,冰盤猛地一顫,陡然破空而下,直指楚狂生麵門。
楚狂生袖袍一揮,魔氣湧動,化為一麵魔氣瀑布洶湧而出,撞擊向那個冰盤。
轟!
冰盤炸裂,魔氣瀑布也是化為虛無。
對此,楚狂生不管不顧,徑直衝向雪神。
呼!
當兩人的距離拉近到數丈時,他猛地一拳轟出,攜帶著滔天魔氣。
“真當本山主怕你不成!”雪神低喝一聲,同樣是旱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轟轟!
兩人的交鋒,可謂是驚天動地。麵對這種凶險的貼身肉搏,身為雪神山山主的雪神,同樣是經驗豐富,憑借著自身過硬的實力,絲毫不落下風。
轟!
兩人一拳轟出,各自轟在了對方的胸口。楚狂生身前魔氣湧動,將那力量阻隔了下來。
而反觀雪神,皮膚表麵有著一層冰晶般的寒冰成型,同樣是沒有受到影響。
兩人各自倒退幾步,嘴角皆是有著血跡流出,看向彼此的目光中有著冰冷的殺意流露。
雪神麵色冷峻,他沒有任何的廢話,雙手結印,身後靈光衝天而起,有著一個小世界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這方天地。
“三千丈!”
無數人盯著那個寒冰般的世界,眼神一片呆滯。這位雪神山山主的修為真是可怕,小世界居然達到了三千丈之大。
“能在如此年紀,將我逼出小世界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雪神眼神漠然,其中似是有著無盡的寒流湧動,一種極度冰冷的氣息彌漫開來,冰凍著空間。
話落,他腳掌猛地一踏,有著冷喝聲響徹天地。
“極寒斷空!”
喝聲傳開,四周天地的寒氣猛地達到了一種頂點,所有人都是駭然的感覺到,自己肉身都是有種被凍結的跡象,急忙一臉駭然的向著後方倒射而出,避開那種可怕寒氣的籠罩中心。
雪神一臉的冰冷,他銳利如刀的目光盯著楚狂生,神情間盡是森冷的殺意。
沒有廢話,他伸手一根手指,對著前方輕輕的一劃。
哢嚓!
這一劃看似普通,但當其手指落下的一刻,楚狂生前方的空間詭異的被撕裂開來,一種極端可怕的寒氣從中彌漫開來,肆虐向四周。
楚狂生渾身的皮膚瞬間緊繃,一種無法言喻的危險氣息湧上心頭,令得他渾身汗毛倒豎。
對方這一招,必然是真正的殺招!
哢嚓!
空間破碎,形成了一個環形的破碎地帶,將他圍攏於其中。
楚狂生目光微凝,在那種破碎空間形成的一刻,他便是清晰的感應到,自己似是被隔離開來,那種感覺,仿佛自己被劃入了一個獨立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