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還是不想離開呢(2 / 2)

原本以為他真的是個大忙人,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應該很經常都會無暇顧及我這個小角色的。

卻沒想到,他這陣子簡直像一個失業的鬱悶青年天天去酒吧一樣,天天地往帝豪跑。

不過他的行為變得有些詭異,經常逼我整瓶整瓶地灌酒,有時候卻又在說了讓我必須一滴不剩的喝完幾瓶酒後,突然地把我剛喝了一點的酒全部拿走。

說什麼他花錢買的酒,全給我喝了太浪費。然後他自己逞能把那些酒全部喝完,最後害得我還得費勁把醉醺醺的他送到司機手裏。

這些倒還好說,但每隔幾天他似乎都會覺得我過得太清閑,要給我找點事。

什麼讓我陪一些色狼啊都已經是輕的了,甚至有一次他竟然找來了一個小姐,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你儂我儂。

卻逼我跪著給他們服務,甚至還叫那個小姐“素素”,讓她拿著酒杯一杯一杯地把紅酒從我頭上淋下來。

然後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笑得猙獰。我很生氣,但也沒有反抗,因為以他的勢力完全可以做出很多更可怕更過分的事情。

就像是被群毆一樣,施暴者費盡心思想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但你要是不做反抗,他們的招數可能就那幾種。

可一旦你反抗了他們就會更加興奮,一下就會想出很多千奇百怪的手段來折磨你,甚至很可能一個激動就把你給玩死了。

所以我對於莫銘琛的折磨也不敢反抗,即使是喝酒喝得嘔吐不止,幾天吃不下飯;即使是生理期時被冰鎮的紅酒兜頭淋下,晚上肚子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我依然沒有反抗,或者說是權衡利弊以後理性地強忍著不去反抗。但我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

這樣心理生理的折磨讓我的情緒處在崩潰的邊緣,隻能求上帝讓我能夠得到喘息的機會。

結果到了晚上,我向上帝虔誠的祈禱完全沒有起到作用,莫銘琛還是來了,照常的豪華包間,照常點我過去。

這次卻又有點不一樣,平常都被開得很黯淡的燈光今天卻開得繽紛而曖昧,裏麵也不再隻是滿桌淩亂的酒。

這次裏麵整潔的出奇,幾個人模人樣的中年男人跟莫銘琛坐在一起,好像在認真地談論一些什麼。

有說有笑地好像彈得很不錯的樣子,看我進來,其中一個男人色眯眯地往我身上打量著,一邊心不在焉地說:“那莫總就這樣決定吧,咱們,合作愉快?”

莫銘琛挑眉一笑:“合作愉快。”說完才順著那男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盯著我的目光卻與之前陰鬱萎靡的樣子不同。

他眼神清明地抬頭看我,讓我恍惚間似乎看到了曾經如蘭如菊的少年,一下竟有些恍惚。

可對麵的莫銘琛卻麵無表情地開口:“看,我給你們的福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