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暖得寸進尺的結果就是渾身酸痛,真正被卡車來回碾壓之後的感覺,真真的腰酸,晚上又被來來回回,徹徹底底的折騰了一遍,第二天生無可戀的睡到了中午,才下了樓把早飯午飯一起解決了。
胡嬌嬌回來了,她一邊吃飯一邊吃吃的笑,而且帶著笑意盯著我,掉節操的那種,笑得我心裏都發毛。
吃完飯,準備出門上班了。
雖然成功泡到了公司的頂級高層,可是依舊要上班啊。
但是如果可能,真想家裏的大床上再躺一個下午!
到了公司自己的辦公室裏,依舊是千篇一律的給魚缸換水,然後喂魚,然後就是坐在辦公桌後麵修改材料。
我正在鍵盤上敲著字,門被人直接撞開了。
梁興揚走了進來,還扶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道士帽子。
“梁道士,你怎麼來了?”我站起來道。
“我是來找白暖的,他好像不在他辦公室裏。”
梁道士這麼一說辦公室,我想起昨天的辦公室PLAY,頓時臉上火辣辣的,忙把腦子裏的那些回憶給趕走,道:“他有個應酬,所以出去了。你有事嗎?”
“哦,是這樣啊。”他把手裏的銀行卡拿了出來,道:“這張銀行卡,他們告訴我的密碼不對,我輸錯了三次,現在已經被鎖卡了,這不是在耍著我玩嗎?”
“密碼不對?”我明明聽到密碼是張天師的生日啊。
“沒錯,是張道陵的生日,可是我輸了,不對啊。所以我就來找他了。他怎麼這麼不地道呢?”
梁興揚在這裏吐槽,我給他倒了一杯水,道:“他出去應酬了,你要不先在我的辦公室等等他。一會兒他就會回來了。”
梁興揚這才坐了下來,接過白開水大喝了一口,嘟嘟囔囔的,都是在數落白暖。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搖搖頭。
梁興揚把手裏的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掃了我一眼,像是不經意的說:“姑娘,你的眉頭散了。”
“啊?”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的眉毛開始的部分散開了。我昨天見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個樣子的。蘇小姐,這一夜之間,你是有了男女之事吧?”
這個道士,怎麼問得如此犀利。
我被問得張口結舌,頓時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這麼羞恥的事,哪裏能那麼容易說出來,雖然是半推半就送上門,自己也覺得有點羞恥。
“我這個看相的本領啊,還是不錯的。難道你真的是和白暖那個家夥?”
“那個……這個……我……”
我隻能捏著衣角道:“那我的生活裏,難道還有別的男人嗎?”
梁興揚歎口氣,道:“是緣還是劫,都是躲不開的。”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緣是劫嗎?
唱得瀟灑,但是到了現實中,誰又能那麼瀟灑放下呢?
見我被問得尷尬,梁興揚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們換個話題,畢竟這個社會這麼開放,這個也不算什麼了。你開心就好。”
我趕緊點點頭,鬆了一口氣,道:“梁道士,我很早就想問了,周顯既然是你的師兄,為何他會變成一個惡魔呢?難道他在你的師兄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同樣都是入了一個門,為何梁道士和周顯有這麼大的不同?
聽了我問了這個問題,梁興揚歎口氣,道:“他在是我師兄的時候,還是不錯的。那個時候,我年紀輕,做事不懂得輕重,一門心思貪玩,被師父責罰了好多次,也幾乎都是他陪著我。我還記得……”
他陷入了回憶,道:“我記得有一次,我因為貪玩不練功,被師父給關了禁閉,一天都沒有飯吃。餓得我前胸貼後背。周顯那個時候就到廚房偷了一個饅頭,偷偷帶給我。”
“偷饅頭?”
這就是梁興揚,在周顯的洞府外麵,叫囂的偷饅頭事件?
“說起來,我們是難兄難弟,因為我們兩個最聊得來,也都喜歡玩。所以雲遊的時候,也經常是一起做伴的。記得當時我們雲遊到了那個女兒國,哦,就是白暖帶你去的那個部落的時候,我們彈盡糧絕,渾身上下隻剩下了一個糖餅,還是我和他分著吃的。可惜啊,那個日子,已經回不去了。”
聽起來滿滿的都是傷感。
聽起來那個時候的周顯,很維護梁興揚,和梁興揚的關係也不錯,也不算是個事實上的壞人,但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事情就是從他賣狐仙牌開始的。”梁興揚解釋道。
他歎口氣,道:“他家裏很窮。沒有錢讓他繼續讀書,所以才讓他來道觀裏的,但是道觀裏自己能吃飽就不錯了,雖然我們能做法事弄個香火錢,但也是杯水車薪。他就偷著做了一些吉祥物什麼的,偷偷拿出去賣,冒用了道觀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