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需要靜靜。”月老有滋有味的喝著小酒,道。
“我覺得也是。”我看著沈薔薇。
“我是月老,縱然姻緣簿子在我的手裏,我沒有那個權力提前把一些事情告訴你們,這是違反天庭的規定的。我身為除了閻王之外,管理天下人最多的神仙,怎麼能帶頭違反?”
又來了。
我扶額。
沈薔薇拿過我打包好的食物,道:“算了,不想說就不說了,非要在這裏賣關子,我把東西帶回去吃。”
她看了看手裏的兩個手提袋,道:“哪個是給康耀宗的?”
“這個。”我指了指其中一個。
“呸!”沈薔薇敢說敢做,馬上解開袋子,對著裏麵東西吐了一口唾沫。
我了個去!沈薔薇這是存心埋汰康耀宗啊!
沈薔薇走了,我和月老也吃得差不多了。月老用餐巾紙擦手,似乎吃完就要走人了。
我趕緊放下筷子,拉著他的袖子,道:“月老,我有事想問你。”
“好啊,什麼事?”他懶洋洋的說。
“你為什麼知道我有危險,來救我?”
“當然了。我身為神仙,怎麼能不知道你有危險?要不是我老頭子出手相救,你早就變成鬼了。”
“哦,那多謝月老了,改日我一定扛幾柱大香去燒香感謝您。”
“你還是送我幾瓶上好的酒,比較實在。”月老吐槽道。
“哦。”我點點頭,表示記下了,轉入第二個問題:“月老,那個紫檀夫人的來曆……”
“噓。”月老噓了一聲,道:“來曆你不應該知道了嗎?這可以說也是一樁無頭公案。如果當年,那白鶴觀的主持不是喜歡上她,破了清規戒律,也不會一步一步的走上邪路,畢竟都是南宋時期的事了。太久遠了。不提了。”
“那,她被九天玄女給收走了,會怎麼樣?”
我這個問題似乎把月老給問住了,他道:“不知道,不知道女戰神會如何處置這個女魔頭,也許會隨手把她關個幾千年吧。”
“我倒有一個問題,白暖用法力把你送了出來,他是如何逃出生天的?”月老問道。
我也有這個疑問,明明是看到他陷入了周顯帶來的妖怪的包圍圈。但是玄女不是說幫助他了嗎?估計是玄女出手了吧。
我回答說:“應該是九天玄女娘娘出手幫忙了。”
月老托著下巴,略有所思,道:“不過,沒聽說那女戰神收服或者滅掉一個叫做周顯的人啊。”
月老這麼一說,我的心裏在打鼓。
這麼說,還是讓周顯溜走了?
“也許,她有她的考慮吧。”月老給了自己的疑問一個自己的答案。
“對了,你的問題解決了嗎?你還沒有去送子娘娘那裏啊?”
聽到月老這麼問,我翻了一個白眼兒,說得我好像迫不及待,馬上就跟不孕不育的病人一樣,到送子娘娘那裏求子呢,我還不想大肚子好嗎?
再說了,我心裏太清楚白暖是我的過客,他會是我最終的歸宿嗎?
縱然九天玄女一口咬定我會有女兒,那麼我的女兒是跟誰生的?
從理論和道理上分析,都不是身為過客的白暖。
“我幹嘛要去送子娘娘那裏,我還不知道我未來的老公是誰呢。”
我歎口氣,托著腮,接著問:“哎,月老你說,九天玄女雖然是神仙,她哪裏來的自信說我一定會生女兒呢。我連我的丈夫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很奇怪嗎?我能跟誰生出一個大頭女兒來?你說啊,那我未來的老公是誰啊?不讓你為難,就稍微透露點……”
我巴拉巴拉的說著,完全無視了月老臉上抽搐的表情,他快速的抬頭看了一眼,道:“你要倒黴了。”
“我要倒黴了,你說什麼呀!我又不是吃飯沒有付錢,怎麼會倒黴……”
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後腦勺上已經被狠狠的拍了一下,差點把我拍到餐盤裏去。
誰啊?下手這麼重?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後麵道:“你說你未來的老公,究竟是誰呢?要不要我給你算算?”
媽呀,白暖。
月老衝我揮了揮手,我還沒有明白過來什麼意思,就被後麵的人抓著後衣領一提,拖著離開了餐廳,沒錯,月老說的對,我要倒黴了。
白暖怎麼在這個時候醒了,還偏偏這個時候到了餐廳裏,聽到了我和月老的那番話,我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此時一定要氣炸。
“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白暖坐在了床上。
在雙人標準間另一張床上的康耀宗見狀不好,拉了拉一旁正在吃東西的沈薔薇的衣袖,兩人都拿著吃的迅速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