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把袁謄帶回了自己的府衙,袁謄已經睡著了。
文醜問“主公,你已經有幾位公子了,為何還要收養這個螟蛉之子?他可是袁尚的兒子!”
沈毓道“袁尚的兒子又如何?我是對的,他是錯的,我是勝利者,他是失敗者,以後這個小孩隻會認為我是對的!”
“主公……”文醜也覺得有些殘酷“他隻是個孩子!”
沈毓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他是個孩子,你也像那些人一樣,認為我用心歹毒,要讓他們父子相殘?”
文醜連忙跪下來道“末將不敢!”
沈毓笑道“你放心,袁尚根本混不到這個孩子長大!冀州一定,我將西略並州,北收幽州,袁尚蹦躂不了幾天了!”
文醜道“主公雄才大略,末將佩服!”
沈毓道“你還是奇怪我為什麼收養他吧!”
“末將愚鈍!”
沈毓道“一來,此兒聰明過人,我甚是喜歡,他又是初雪的侄子,收養他,也算是為袁家留個後!二來,崔靈芸很緊張這個孩子,捏住他就等於捏著崔靈芸的命門!”
文醜邪笑道“主公還是老樣子,到哪裏都想著美女!”
沈毓笑道“這個美女不一般,娶了她,等於得到整個河北!”
“有這麼誇張嗎?”
沈毓道“毫不為過!袁家垮台了,河北的名士都在觀望,這些名門望族大多是親沾著親,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娶了崔靈芸,等於向河北的名門望族宣布,我跟他們是一路的!他們自然會明白該支持誰!”
文醜恍然大悟,道“主公高見!”
次日,沈毓親自登門拜訪崔琰,向他提及婚事。
崔琰也滿口答應。
婚禮很簡單,沈毓把一切繁瑣的都省了,就置辦幾桌酒席,請部下將領喝上幾杯。
崔靈芸批著紅蓋頭,心情複雜,她不明白為何一直教育她有恪守婦道、注重名節的大伯會這麼快答應這門婚事,而且還默許沈毓這麼草率的結束婚禮。
同時,她又想起沈毓,那個名滿天下、威震四方的將軍,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完全不知道。
正胡思亂想間,沈毓推門而入,崔靈芸更加緊張。
沈毓笑著挑開崔靈芸的紅蓋頭,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精致的俏臉,沈毓忍不住細細品味起來,看得崔靈芸耳根發燙,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沈毓坐到崔靈芸身邊,道“沒看夠,我想一輩子慢慢看!”
崔靈芸從未聽過如此肉麻的情話,內心也泛起絲絲漣漪,沈毓長得相當英俊,不愧是與江東周郎齊名的男子。
沈毓問“夫人在想什麼?”
崔靈芸俏臉一紅,道“沒什麼……”
沈毓笑了起來,道“夫人真是可愛之極啊!”
崔靈芸更加羞澀了,道“你鬧夠了吧!”
沈毓突然樓著崔靈芸,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給她一個深吻,兩隻手也不安分的在崔靈芸美妙的玉體上遊走,摸得崔靈芸渾身發軟……
一場激戰後,崔靈芸還沒回過神來的自己怎麼就成了仇人的妻子。
沈毓卻食髓知味,道“是不是恨我?”
崔靈芸搖搖頭,道“哪有的事!”
沈毓道“你是袁尚的妻子,現在是我的妻子!你以後不能想著袁尚了,隻能想著我!我還有幾個夫人,到時候再慢慢認,不急!”
崔靈芸笑問“將軍這是在跟奴家定規矩嗎?”
沈毓道“當然,我的要求很簡單,我的女人,隻能愛我!你也可以提你的要求,說吧!”
崔靈芸驚訝道“我還能提要求啊!”
“自然,夫妻之間本來就是商量著過日子嘛!”
崔靈芸道“那我可提了!”
“嗯,說吧!”
崔靈芸道“你把謄兒還給我!”
沈毓看著崔靈芸,問“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難道就因為他是你前夫的兒子?”
崔靈芸生怕他不同意,解釋道“謄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帶大的,就像我的親兒子一樣!”
沈毓道“好吧,你來帶!”
沈毓與崔靈芸成婚後,崔琰、崔林兄弟倆即刻動員起來,河北名士大多都歸附於沈毓,冀州郡縣大半都降了。
袁譚聽說沈毓拿下了冀州,準備興兵奪取青州,謀士辛評勸道“主公,如今沈毓實力高漲,已經不是那個隻帶三萬人馬渡河的人了!現在與他決裂,必然會將沈毓的怒火引到我們身上來的!”
袁譚笑道“聽說袁尚已經投奔了袁熙,他們兩個聯合烏桓單於蹋頓,準備興兵十萬南下,我已經派人去聯係他們,兄弟齊心,他們奪取冀州,我來奪取青州、徐州,瓜分沈毓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