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續命【二】(1 / 2)

安排好一切後,大家就開始忙碌起來,而我什麼都沒有做,而是進到我的屋子裏麵,走向我的床邊,趴下身去,從裏麵拿出來一個黑色書包,看著這灰跡斑斑的書包,心中無限感慨,無奈的歎了口氣後,用嘴吹掉上麵的灰塵後,背在自己的身上出了屋。坐在院子裏,拿出煙點著了,老漢這時走到我身邊坐下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我相信你,你小子從小就愛調皮搗蛋,是咱們村子出了名的討厭鬼,但老漢曉得你娃兒決定的事情一定能做好,好了,我去忙了。

很快天黑了,看著夜幕降臨,家裏所有人,似乎都有些緊張,當然也包括我。,我把爺爺扶到中門床上坐好後,笑著和爺爺說,爺爺‘你看你左邊的牆上麵有什麼東西,爺爺聽我說完後,疑惑得轉過了頭,也就在這一瞬間,我右手成劍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指點在爺爺得後心,瞬間爺爺就失去了意識,向後倒去,我趕忙扶住爺爺,輕輕地放在下。家裏人看見我的這一手後,都麵露驚訝之色,老漢率先開口,小寶;你爺爺沒事吧。我笑了笑說,你們別擔心,我隻是讓爺爺睡一覺而已,爺爺沒事,你們放心吧。

說完,我就把身上的黑色書包放在桌子上,拉開拉鏈後,從裏麵拿出了一件紫色道袍,一個鈴鐺,三張金色符紙,一把銅錢劍,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我穿上了那件放置已久的道袍,當我轉過身時,隻見家人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我沒有解釋,隻是說了句,等弄完了這一切,我會告訴你們的,現在我要開始做法了,你們按照我白天所說,站好自己的位子。隨後婆婆,去了院子裏,屋裏就剩下老漢幺爸和老姐還有我。

我拿出香燭,香9根,燭18根,全部點燃後,把香插到香爐裏,又把燭全部插在我事先準備好的蘿卜上麵,這個蘿卜是讓我削成正方心得,所以燭插在上麵是不會倒的,隨後,左手拿起銅錢劍,右手結成劍指放在嘴邊,心中默念咒語,祖師靈寶所在宮,六丁六甲對其衝,勒令之符紫雲避,唔不遇時龍不驚。急,,,急,,急,,開。隨後就將右手劍指,放在左手銅錢劍上,從劍把一直抹到劍尖後,就見銅錢劍周身變成紅光,見此,我立即將銅錢劍的劍尖,放在三張金色符紙的其中一張上麵,跟著心中默念,一開天門,開,,就見劍尖的符紙瞬間燃燒,化為灰燼。。接著又把銅錢劍放在第二張符紙上,心中默念,二開幽冥,開,,,和前麵一樣符紙燃燒,化為灰燼,然後就是第三張,心中默念,三開祖龍,,,,開,,,這張符紙燃燒,就在化為灰燼的瞬間,外麵突然吹起了大風,風力很大,像一隻凶猛的野獸,把中門的大門吹的嘎嘎作響,老漢和幺爸見此,回頭看向了我,見我點裏點頭後,他倆立馬轉過身去,眼睛死死地看著大門。

隨後,我立馬又點燃 9 根香後,放在手掌,心中默念道,弟子趙小寶,今晚要為親人續命,還請各位仙人,讓開道路,弟子永感大恩,默念完後,對著虛空拜了三拜,就準備將香插進香爐,就在此時,我的雙手,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抓住,使得雙手不能在動分毫,我心裏明白,這是有人不願意讓路,想阻止我。可是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於是嘴裏牙齒用力一咬,鮮血立刻流出嘴角,我對著手裏的香用力一噴,嘴中立刻念起咒語,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凶穢消散,道炁常存,,急,急,,急,,破,,念完瞬間那股束縛的力量便消失了,我立刻把香插進香爐。

隨後,我立刻脫下道袍,將道袍的背麵朝上,正麵朝下鋪在床上。緊接著,我迅速脫光了爺爺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然後,我看了一眼老姐,在得到她的點頭示意後,我將爺爺的雙腿盤坐好。接著,我坐在爺爺背後,雙手成掌,對著爺爺的後背拍了下去。我用自己體內的真氣,通過手掌傳到爺爺的身體,就見爺爺身上瞬間冒起了白色的霧。見此,我立馬閉上雙眼,心中默念出魂口訣。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急,出。

隨後,我的魂魄和爺爺的魂魄就離開了身體,飄到床邊。我看著爺爺的魂魄飄在床邊,有些局促不安,魂魄還有些搖搖欲墜。我立刻從書包裏拿出一個竹筒,右手掐訣,口念咒語。隨後,就見爺爺的魂魄飄到竹筒後,我立馬蓋上蓋子,拿在手上,飄出中門,一路向西而去。

很快,我就到了黃泉路上的兩界山,兩界山又叫陰陽山,意思就是山的後麵就是幽冥地府,所有死去的人,都要從這裏經過,進入幽冥,然後過奈何橋,最後投胎轉世。看著這倆座黑色的山,給人一種恐懼窒息的感覺,讓人不敢前進,可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小寶,為了救爺爺,哪怕你是閻王,你要敢攔我,我就揍你嗎的,隨後眼睛又看了看這兩界山,便繼續往前,當我跨進兩界山後,看到的是一片花海,這些花沒有葉子,就一根枝條,上麵開著紅色的花朵,有那麼一瞬間,心裏感覺這些花還挺好看的。我沒有多做停留,快速的從這裏飄過去,很快就到了奈何橋,我也沒猶豫,一樣快快速的過橋,我剛到橋的對麵,就看到一座黑色的城池,上麵的字我不認識,因為都是繁體字,城門口有很多身穿一樣黑色衣服的人,我走近一看,才看清楚,這些人個個穿著黑色的西裝,白色的體恤,更搞笑的是每個人都打著領帶,手上拿著鐵鏈,給人一種不敢惹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