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閑身後的惡仆看到他的主子摔倒後,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不滿。他們惡狠狠地盯著李玄,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惡仆擼起手臂上的袖子,露出粗壯的肌肉,擺出一副要動手教訓李玄的架勢。

"你這個廢物,居然還敢還手!還敢傷到我們家的三少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以前的李家大少爺了嗎?告訴你,你現在不過是個被人唾棄的廢物罷了!"惡仆惡狠狠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李閑清了清身上的灰塵,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之色。他怒視著李玄,咬牙切齒地說:"小六子,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個廢物,讓他明白現在的李家到底是誰說了算!"

聽到李閑的命令,小六子立刻應道:"好咧,三少爺,您就看好了,看我怎麼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替您出氣!"說完,他便氣勢洶洶地朝李玄走去。

然而,就在小六子快要走到李玄身邊的時候,李玄卻依舊保持著淡定從容的態度。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地說:"哦?你們以為可以隨意做濺別人嗎?"他的目光掃過眼前的眾人,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種不屑與輕蔑。

在原身的記憶中,自從自己二叔當上李家家主後,這兩個人就時不時的來給自己找不痛快。每次見麵都少不了一番羞辱和毆打。

如果隻是一些小錯誤,那還算是幸運的,頂多也就是被狠狠揍一頓,受點輕傷罷了;但若是犯了大錯,那就慘了,直接被打得重傷下不了床。

更糟糕的是,原身本就受損的筋脈,經過這些折磨,變得越發嚴重了。

看到李玄眼神突然間變得凶狠起來時,小六子頓時驚了一下,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看著他,出聲問道:“你這廢物,你想做什麼?”

“嗬,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李玄的聲音低沉而陰森,仿佛從地獄傳來一般。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讓人不寒而栗。小六子感受到李玄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不禁心中一驚。

這種氣息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否還是那個一直被他們欺負的廢物。

小六子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試圖與李玄保持距離,但他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無法動彈。

李玄釋放出自己仙君級的靈魂力,鎮壓得這對主仆動彈不得,這兩人看著李玄好像看著一個怪物般,恐懼的說道:“李玄。你這廢物,你不能傷我,我爹可是家主,難道你就不怕我爹處死你嗎?”

“哦?到這時候了,李大公子還在威脅我嗎?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李玄說完後便起身朝著李閑走去。

在那昏暗的破房中,李閑的心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緊緊勒住,他的視線穿透了薄霧,死死盯著那一步步逼近的身影,他顫抖著聲音,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喊道:“李玄,你究竟意欲何為?血濃於水,你我同出一脈,你怎能對我下手?”

李玄的步伐堅定而冷冽,每一步都似乎踏在李閑即將崩潰的神經上。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那笑容裏沒有絲毫溫度,仿佛冬日裏最鋒利的冰刃。

“嗬,現在才記得我是你的堂哥?昔日裏,你欺我辱我,肆意踐踏我的尊嚴時,你的心中可曾有過絲毫的家族親情?你的每一聲嘲笑,每一次拳腳相加,可曾想過,我也是這李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