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流完畢,薑尚的高高隆起的胸膛逐漸矮了下去,隻是比之常人還是高些。
薑老夫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著,秋氏看了一眼,善解人意地問出了老夫人的疑問:“夜王妃,裏麵是不是還有您說的積液?為何還是沒完全消腫?”
鳳傾輕笑一聲,解釋道:“外祖父舊傷發作,引起了感染,才會如此,等炎症消除,就能好了。”
秋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敢再看。
薑尚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臉色也逐漸從青紫變成了蒼白,雖然依然頹敗,可比之前已經好了太多了。
“花花。”
鳳傾收起那些器具,叫了花花一聲。
“藥來了!”
花花嘿嘿一笑,抖摟了兩下翅膀,藥和輸液管營養液掉到了桌子上:“方才你忙的時候,我已經配好了藥了。”
“多謝。”
鳳傾揉了揉它的小腦袋,笑了。
鳳傾把消炎藥交給薑老夫人:“外祖母,這些藥物都是消除炎症用的,飯後使用,每次兩粒。”
她所給薑老夫人的藥物,是她自己前世研製出來的,是全世界最好的消炎藥,當初國外不少國家都想進購這種消炎藥,可因為供不應求,所以價格十分昂貴。
隻是藥雖然珍貴,可給自己的外祖父使用,她也並不心疼。
“君菏,收起來吧。”
薑老夫人眼神複地看從未見過的消炎膠囊,朝著秋氏看了一眼。
秋氏笑了一下,慌忙接了過來:“多謝夜王妃。”
外麵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以及薑末激動的聲音:“祖母,娘,許太醫來了!”
話音未落,薑末就帶著一個胡子花白的太醫匆匆進來了,正是經常來薑家給薑尚治病的許太醫。
“許太醫,您快來看看我家老太爺如何了?”
薑老夫人的神色激動了起來,迎過去道。
“老夫人莫急,待老朽給老將軍把脈。”
許太醫撫了撫花白的胡須,莫測高深地走到了床榻前。
他給薑尚把了脈,又翻起眼皮檢查了一下,奇怪地道:“怪哉怪哉,老朽前些日子過來,老將軍的胸膛還腫的厲害,怎麼今天倒是平了下去?”
難道是他給薑尚開的藥物起了作用?
“許太醫,是夜王妃救了父親。”秋氏連忙笑著解釋道。
“夜王妃?”
許太醫這才看到了在旁邊站著的景夜寒和鳳傾,連忙行禮道:“微臣年邁,老眼昏花,竟然沒看到夜王殿下和夜王妃,請王爺王妃恕罪。”
“罷了,你也是急著救人。”
景夜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讓他起身。
許太醫顫巍巍地起來,好奇地看著鳳傾問道:“敢問夜王妃是如何給老將軍消腫的?微臣也給他用了藥,不過都無濟於事。”
“外祖父舊傷複發引起感染,胸腔之中都是積液,單用藥是治不好的,我把那些積液引出來,然後再用藥消炎,效果就會好很多。”
鳳傾也不掩飾,大大方方地道。
“原來如此。”
許太醫聽鳳傾細說了之後,琢磨道:“微臣也想過如此,隻是此招過於凶險,若是一個不小心,老將軍恐怕要命喪黃泉啊!”
聞言,薑老夫人臉色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