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刺的我眼睛有些痛
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走近我床側遮住了一些陽光
我腦子反應了半天才想到我現在在醫院,麵前的人是好像是我姐姐的同事
“你醒了,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護士拿走我身上的體溫計
“還是在發燒,你等一下,我去叫你姐姐”
我全身都好痛,這會兒隻有眼睛能夠運動自如
“江渃,江渃”
梁灣從外麵跑進來
“姐……我……”我嗓子難受說不出話,勉強擠出兩個字
“沒事的啊,你這個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和嗓子發炎,姐姐問你,你現在除了這些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
梁灣安頓好我後就去上班了,
在我記憶中,我這個世界的爸媽在外地,我一直是和姐姐生活在一起的,所以姐姐現在得一邊上班一邊照顧我
我剛剛跟梁灣說話時掃視了眼隔壁床,黎簇靠在床上呆呆的坐著,他似乎並不打算理我
“黎…簇…”
我叫了好幾聲他才聽見
“你……叫我?”黎簇詫異的用手指著自己
他現在的狀態就好像從來不認識我一樣,“你……不認識我嗎…………”
“我應該認識嗎?”黎簇反問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不是吧,他不會是失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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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我恢複的差不多了,但嗓子還是在發炎
黎簇在我醒後的第二天下午就辦理出院了,全程都沒有人來看過他。
除了我姐姐閑暇時間會試探性的問關於沙漠的事情,但得到的答案一直都是:我不記得了
我醒後第三天就直接出院了,嗓子也好了很多
我醒後第四天,我終於想起來一件天大的事兒:我忘了沒打電話
當我嚐試回憶包的存放地點時,卻發現我好像把包弄丟了,這真的是造孽啊
要不我問問黎簇吧,他雖然失憶了,但還是有可能誤拿走包的
那日中午我偷偷的在護士站找到了黎簇的聯係方式
我撥通了黎簇的電話
“歪,你好,請問是黎簇嗎?”我先開口
“江渃 ?”
“啊?嗷嗷,我是江渃”(嗯?他想起來了嗎)
“我打過電話了,那個人的意思是:我們以後不用再牽扯到這件事情了,可以正常的過自己的生活了,你也不用再找我”
“你沒失憶?”我問
“對…”
“打了就好……再見了……”我掛掉了電話,看來黎簇已經準備忘記沙漠裏的一切了
在他心中他本就不該被卷入這些當中的,而且他是一個被綁架者的身份度過這些天的,他沒有理由去擔心,在意綁匪的安危
可是黎簇卻掙紮了許久,心中有些許對吳邪的愧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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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黎簇來說,一切看似已經回歸正常,實際上一切都變了
如果沒有吳邪,那麼黎簇未來大概是要渾渾噩噩的活著了
可是吳邪給了他新生,他現在從思想上與其他人不一樣了,從根本上已經改變了
我跟黎簇自那次打完電話後再也沒有聯係了,隻是偶爾路過他的高中能看見他跟朋友在一起說說笑笑
他在做什麼我不大清楚,我自那天後開始查係統說的那個人:張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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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個世界是個某師範大學的大四畢業生,(實際上,我在真實世界隻比黎簇大一歲)
(嘿嘿…不過現在還沒找到工作…)所以現在雖然賴在我姐姐家,但因為我四年來閑時都做家教的原因,所以我手頭上還是有那麼三四萬塊錢的,大可不必擔心我啃我姐姐的情況發生】
趁我姐姐今天不在家,我出發去了新月飯店
我那天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查這個人,想了半天也沒有眉目
後來自嘲般的說:不是吧,總不能百度隨便一搜就是對的吧
然後還真就是!
我順著一張照片查到了他所在的地方叫新月飯店
現在我正在門口
係統檢測到關鍵情節開始發布任務
(你好宿主,,我要發布您接下來的任務
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通過張日山探查清楚你的身世,然後跟黎簇再次返回古潼京
“等等,黎簇還會再次會到古潼京?”我問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