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小傻瓜。”鬼瑤兒抿嘴嬌笑。

“敢說我是傻瓜。”戰天風十指屈張,作勢抓向兩女腰肢,兩女立刻嬌笑躲開,隨即手牽手去了。

紅燭輕搖,白雲裳臉上的紅雲如酒般醉人,她勾著戰天風的脖子,深深的看著他,眼中是如海的深情。

“姐。”戰天風輕叫:“你什麼時候見過了-------。”

白雲裳卻封住了他的唇,不讓他再問下去。

深深長吻。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她很想再親他一下,卻終於忍住了,她怕驚醒他。

在枕邊放下早已寫好的字條,白雲裳轉身,一步一步走向窗口,她的腳步是如此的沉重,每一步都好象有千斤的重量,她真的舍不得離開啊。

但戰天風不能死,她確信他會給天下百姓帶去吉祥,而不是什麼不詳。

而師門恩重,出生三日就進了佛門,是師父一手將她帶大,無論任何情況下,她絕不能離開白衣庵。

她會去師父墳前,如果念珠真的斷開,她會在師父墳前削發為尼。

這是她苦思三日做出的決定。

到寶林寺,在院子前落下,清硯神尼出現在門口,白雲裳伏身拜倒,泣聲道:“師叔,戰天風不能死,我確信他能帶給天下安定平和,如果師叔實在不能諒解,請讓雲裳去師父墳前,雲裳自會給師父一個交代。”

清硯神尼鐵青了臉,一聲不吭,轉身就走,白雲裳起身跟了上去。

另一間小院裏,德印潮音破癡三個走了出來,看著白雲裳兩個消失的背影,潮音搖了搖頭:“白小姐已完全墮入魔障,我就知道,她是絕不會殺戰天風的。”

“白雲裳不會殺他,早在我算中。”破癡哼了一聲,上次吐血後,他大病一場,此時臉上仍沒有半點血色,但眼光裏,卻好象有火苗在跳動。

德印潮音齊看向他,德印道:“現在怎麼辦?師弟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但戰天風手握重兵,身邊又好手如雲,想對付他,可不容易。”

“是啊。”潮音歎了口氣:“枯聞夫人一代宗師,無聞莊名震天下,可師徒七人竟都死在戰天風手裏,若非事實俱在,真是難以相信。”德印也自搖頭。

“但這次我要這小子死在我手裏。”破癡嘿嘿冷笑。

“師弟有什麼計策?”德印潮音都是眼光一亮。

“這計策還是從白雲裳身上來。”破癡眼中有一種刀鋒一樣的光:“白雲裳跟清硯師太走,戰天風必不肯甘心,必會追去。”

“中途截殺?”潮音搖了搖頭:“怕沒那麼容易。”

“是啊。”德印點頭:“戰天風即便要來找白雲裳,身邊也一定會有護衛,隻要一個無天佛跟著,我們就休想能殺得了他。”

“不是我們自己動手。”破癡搖了搖頭,嘿嘿一笑:“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滄海,請出了天地洪爐。”

“天地洪爐?”德印潮音齊聲驚呼。

“是,天地洪爐。”破癡點頭:“我並且已請駝爐神龜化爐為山,更在爐中設下幻象,幻化出白雲裳的樣子,不怕那小子不入爐,一旦入爐,嘿嘿。”

他沒有再說下去,德印潮音相視一眼,卻一齊點了點頭。

戰天風一覺直睡到下午才醒來,沒睜眼,先伸手一摸,床上沒有人,睜眼,白雲裳也不在房裏。

“姐,姐。”戰天風叫了兩聲,沒聽到白雲裳應聲,坐起來,一眼看到枕頭邊的紙條,他心中猛然一跳,拿過紙條一看,臉色急變。

紙條上寫道:“風弟,姐走了,你要做個好天子,也不要來找我,若不想讓姐傷心,你就聽姐的話,則還有相見之期,你若不聽話,硬要來找我,那你見到的,隻能是我的屍體。聽話,親你。你的雲裳。”

“姐。”戰天風一聲狂叫,猛地跳了起來。

白雲裳離開皇宮,沒有人知道,即便是功力最高的無天佛,因為白雲裳在內宮,所以他遠遠的守在外宮,鬼瑤兒功力不弱,不過這些日子天天和戰天風混,有些神倦了,這夜和蘇晨一上床就睡了,全不知情,起來得到是早,可也不好來打擾戰天風白雲裳兩個啊,至於其他宮女下人更是不敢,所以直到戰天風狂叫起來,眾人才知道白雲裳昨夜悄悄走了,宮中一時亂做一團。

“天風,到底怎麼回事?”鬼瑤兒拿過字條,一看,道:“雲裳姐好象是受了她師門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