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3 / 3)

柳棉掀起褲角,笑笑:“沒關係,傷口已經結痂了。”

“不行,不行,還是得上點藥保險。”年含雙手插腰顯出很有經驗的樣子,順腳踢了一下林默函,“林默函過去把藥箱給我拿來。”

林默函站起來,拍了幾下屁股:“小姐,我今天來可不是給你虐待的,更不是給你使喚的。”林默函嘀咕了幾句,“要不是舅舅一定要我來,我才不來。”

“你去不去?”年含舉起拳頭。

“去,不過不是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而是為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林默函看了看柳棉便進屋去了。大廳裏鬧騰的人沒有注意到這一方的獨特。

林默函翻箱倒櫃大半天,就是弄不明白年含這丫頭片子把藥箱鼓搗到哪去了。正坐在地上喘氣,便見年含推門進來。

“我說怎麼半天不見人影,敢情坐這兒偷懶哪!”

“我還沒問你把藥箱放哪了呢!”說著,便見年含從床底下取出藥箱。

“我覺得吧,你的智商挺低的。”年含笑著出門。

林默函是年含的遠房表哥,兩人怎麼玩到一塊的連他們自己也弄不清楚,總之,兩天小吵三天大吵已成家常便飯。林默函幼年成孤,一直都是由年家供著在外念書,畢業之後就呆在年氏企業工作,一直都住在年家。

“糖糖呢?”柳棉看見年含一個人出來。

“糖糖?”

“就是那個林默函。”柳棉說。◢思◢兔◢在◢線◢閱◢讀◢

“你叫他糖糖?”年含皺起眉頭,“好惡心的稱呼哦。阿棉,你是不是吃錯藥啦?”年含蹲下來捋起柳棉的褲腳。

“喂,小含,不是這樣弄的。”林默函衝過來。

“就你會啊,糖糖。”小含嘟嘴。

“你叫我什麼?”林默函停住,看著小含。

“糖糖啊,阿棉說的。”

“阿棉可以叫,你不可以。”

“憑什麼?”

“因為人家是美女,你不是啊。”

小含站起身,將手中的藥水和棉花簽塞給林默函,柳棉看到藥水瓶子裏的藥水晃蕩個不停,她的心隨之七上八下的。

“就你行。”年含這回真的有點生氣。

林默函用蒸餾水給柳棉洗傷口。年含乖乖地站在一旁看著。柳棉坐著,感到腳上冰冰涼涼的辣,年含盯著柳棉的傷口眨巴眨巴。

“小含,你安靜的時候真讓人不習慣。”林默函邊給柳棉擦藥邊對年含說。

“不習慣你就別在這兒呆著。”年含又推了林默函一把,林默函的手一抖。

“啊!”柳棉失聲。

“糟,我把痂碰掉了。”林默函白了年含一眼。

“啊,血!”這回輪到年含大叫,聊得火熱的人都回過了頭。

“大驚小怪!”林默函轉回頭,“怎,怎麼會是黑色的?”他驚恐地看著柳棉,柳棉低下頭看見傷口汩汩地流著黑色的血。大家全都圍了過來。

“小含,你好倒黴哦,生日Party上竟發生流血事件,而且還是黑色的血。”柳棉看著年含笑。

“會不會是中毒?”從人群裏擠出一個女子,長發,古銅色皮膚,鼻子高挺,唇厚,丹鳳眼,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不會。”林默函肯定地說,“裕靈,你過來幫我一下。”

“好。”那個女生應了一句。

柳棉“嗖”地站